“陸少將......”
虞念的聲音帶著氣音,卻故意往他掌心蹭了蹭,指尖勾住他作戰服的拉鏈,緩慢往下拉了半寸,露出一小片緊實的腹肌。
“如果你現在殺了我,那其它的幾個s級哨兵也得為我們陪葬。”
“你也配!”
陸洺的指腹摩挲過她頸側細膩的皮膚,恨意從眼底溢出來。
可還是咬著牙放輕了力道。
虞念這句話點醒了他,現在整個星際覺醒了s級天賦的隻有虞念一個人,為了帝國,他確實不能殺了她。
作為軍部少將,守護國土的責任早已刻進骨血,哪怕代價是向仇人低頭。
可他實在恨她。
這個女人不但臨陣脫逃還不知道使了什麼手段迷惑父親,讓父親留給她大半家產和一棟家裡誰也不知道的彆墅。
虞念推開他的手,靠在牆上理了理淩亂的衣領。
她招誰惹誰了。
她好不容易要爬上自己夢寐以求的位置了,結果加班猝死不說,重生一次還差點被人掐死在浴室裡。
她抬眼看向陸洺,目光像在打量一頭難以被馴服的牲畜,帶著上位者的審視:
“坐下,背對我。”
一個小狼崽子罷了,她有的是手段。
既然接受了原主的身體,那她有必要好好處理一下手邊這堆爛攤子。
“你還想乾嘛?”
陸洺警惕地看著她,眸色晦暗。
“放鬆,彆用那種要吃了我的眼神看著我,我沒興趣給一頭‘不乖’的狼做疏導。”
“疏導?你不肯幫我父親疏導,如今又來我這裡賣什麼乖?”
她會有這麼好心?
“不想死就好好聽話。”虞念煩躁地揉了把頭發,語氣也冷了下來。
因為陸洺的強行打斷,她並沒有接收到原主全部的記憶,不過暫時也夠用了。
老上將的死大概有彆的隱情,但眼下這個情況已經來不及解釋了。
陸洺回過神來才意識到自己的不對勁。
他剛做了高危任務,還沒來得及注射向導素緩解,此時的汙染值已經達到百分之九十五了。
陸洺的拳頭攥得死緊,指節泛白,最終還是轉身走向牆角的矮凳。
現在再返回去找向導素已經來不及了,他不能死在這裡。
他坐下時背挺得筆直,黑色作戰服勾勒出寬闊的肩背,每一根繃緊的線條,都在訴說他的不甘,卻又不得不妥協。
虞念緩步走到他身後,雙手輕輕覆在他的後頸,試探著為陸洺做疏導。
這具身體還保留著原有的肌肉記憶,簡單的疏導並不難。
她的指尖帶著微涼的溫度,觸碰到陸洺皮膚時,他的身體明顯顫了一下。
“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