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。
亂的也隻是東部防線。
金城主城區,南部防線,西部防線二十萬大軍根本沒有影響。
現在各部將領聚集到作戰會議室開會。
很多人都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。
被馬匪軍首領叱問,一個個麵麵相覷。
“馬長官。”
“你說這些,也沒什麼意義。”
“我們被突然襲擊,也是一頭霧水。”
“東部防線的守軍,估計也是被打懵了。”
“但很多事情,還是能夠推測一下的。”
“今天下午的時候,靖遠還在激戰。”
“匪賊在西部地區隻有五萬人。”
“不可能全部出現在東城發動進攻,否則靖遠那邊會有彙報。”
“而且,就算匪賊五萬人全部來夜襲。”
“也不可能直接打下整個金城。”
“我們也不用擔心。”
“他們五萬人偷襲,能帶多少炮彈和子彈?”
“東城區雖然打的轟轟烈烈的。”
“但我們主力尚在。”
“等他們炮彈,子彈打的差不多。”
“我們再組織部隊殺過去。”
“很快就能重新奪回東城區。”
“我們現在要做的,是防守到天亮,阻止匪賊進攻。”
“隻要等到天亮,匪賊疲憊,攻擊受阻,就該我們進攻了。”
於軍長開口道。
“於軍長高見。”
“說的不錯。”
“我們現在儘快派兵構建防線。”
“先擋住匪賊進攻勢頭,守住內城,和匪賊打巷戰。”
“我軍不擅長夜戰。”
“能拖就拖。”
“從匪賊現在的窸窣炮聲可以聽到。”
“匪賊的炮彈,基本是打光了。”
“他們想夜襲奇襲金城,注定是打不下來的。”
“等到天亮,我們就能反攻回去。”
也有將領跟著說道。
眾人的確是被炸懵了,打懵了。
都好奇革命軍是怎麼出現在東城區的。
但現在也不是胡亂猜測的時候。
而是要有所行動。
馬匪軍首領,和東北軍,中央軍,從軍閥大戰打到現在,畢竟也是打仗打出來,知道現在不是追責的時候。
“不知諸位將軍,誰能快速調兵抵抗馬匪軍進攻。”
馬子雲開口問道。
眾人陷入沉默。
現在情況不明。
他們防區又不在東部。
自然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。
剛才匪賊的炮火轟炸那麼猛烈。
誰知道匪賊還沒有後手?
讓自己部隊去當炮灰?
正常人都不願意。
大部分人當然是直接撞死。
“按照老法子。”
“我們各抽調一個師去組建防禦陣地。”
“儘量擋住匪賊進攻勢頭。”
“天亮之後,在決定其他事情。”
馬匪首領一肚子火。
東線是他們在經營。
畢竟當初東部和寧馬相互聯係,互為犄角。
關鍵底盤的防守,不可能給外人。
這次被偷襲,損失巨大,三馬心裡都在滴血。
現在敵人已經打到金城了。
其他家夥還想著自保。
三馬也隻能按照以前的方法做。
相互平衡,一同出兵。
“我去調軍。”
“其他人在指揮部保持聯係。”
“一旦有變,還希望諸位支援。”
於軍長丟下這話,帶著人離開。
不過,他座位前的鋼筆和懷表沒有帶走。
有四個將領跟著於軍長離開,都是去調兵的。
大家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。
然而距離金城不過百十公裡。
五架飛機,正載著五六百公斤的航彈飛向金城。
這些航彈,是殺傷力巨大的溫壓彈,而且是信標製導。
五百公斤級,殺傷半徑六百米,三千平方米內,不留活口。
瞬間的高溫,可以讓人體碳化,能夠融化鋼筋和混凝土。
衝擊波能夠穿透四米以上地下室。
高溫高壓的衝擊波下,任何人都會內臟破裂。
這是專門給馬匪軍首領準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