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軍長做出看穿一切的表情。
不知道到的,還以為他要揭穿什麼。
這讓於軍長都稍微有些緊張。
甚至打算殺人滅口。
可做夢都沒想到。
任軍長直接給於軍長跪下了。
一臉乞求的表情。
“任兄。”
“你可是委座指派到金城的剿匪大將。”
“你要是做我要做的事情。”
“怕是會牽連整個家裡人。”
“這,你也願意?”
於軍長淡淡的說道。
“這就是我乞求兄弟你的原因了。”
“就,能不能,對外宣傳。”
“你是拿槍指著我,逼我投降的。”
“我本來是誓死不降……”
“讓老總幫幫忙?”
任軍長連忙又道。
反動派軍隊之中,不乏聰明人。
他們的忠誠底線是很靈活的。
明眼人都發現。
這次金城被襲擊很不對勁。
雖說任軍長是草包。
但他畢竟是一軍之長。
知道手下部隊是雜牌,戰力差,也就隻是想混混日子,喝喝兵血維持生活的這麼個樣子。
真打仗,那就是送命,他才不會去找死。
東部防線的火炮轟炸,持續了兩個小時。
任軍長再廢物,也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。
直接發動了輔助友軍技能,不動如山。
何況,反動派安全部的人,暫時都由他掌控。
跟著他的,都是自己人。
這是任軍長的立身之本。
他打仗,帶兵確實沒什麼能力。
可搞情報,玩諜報工作,還是可以的。
整個金城是什麼情況,他知道的東西,是反動派政府和馬匪軍中最多的了。
於軍長和革命軍聯係。
任軍長也是知曉的。
韓掌櫃最近頻繁和於軍長接觸。
整個金城就這麼點人,於軍長又是東北軍,重點監察對象。
讓人稍微盯著一點,就能看出一些端倪。
而今晚夜襲來的這麼突然。
當東部炮火連天的時候。
任軍長早就讓手下安全部特務出動了。
然後就發現了一個詭異的事情。
那就是於軍長有些反常。
韓掌櫃大半夜找到於軍長。
這淩晨又出現了革命軍夜襲。
甚至直接打到了金城城下。
如果再看不出什麼,任軍長這種人精,也白活四十多歲了。
這家夥原本可是軍閥將領。
能夠安全轉到光頭手下,自然也是有些本事的。
如今情況不明。
於軍長在和馬匪軍他們拉開距離。
雖說不了解,但是任軍長的直覺告訴他,知道該做什麼選擇。
“任軍長。”
“我可以拿槍指著你,給你一條活路。”
“但,你的那三萬人,你能控製嗎?”
於軍長沉聲問道。
“兄弟我控製不了的家夥,已經送上東部防線了。”
“這不專門過來找老總們合作嗎?”
“我可以將知道的所有信息說出來。”
“甚至還能專門讓人‘特彆’布防。”
“讓那些老總輕鬆領個軍功。”
“也請求老總們對兄弟我高抬貴手。”
任軍長姿態卑微,但又儘顯自保之道。
這直接給過來搞滲透的後世同誌們整不會了。
反動怕政府清除異己,惜身自保那套。
任軍長玩兒的是行雲流水啊。
這貨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可對於革命軍來說,還是可以團結合作的。
“嘿,你小子還真是個人才。”
“中央軍的將領是吧?”
“高抬貴手沒問題。”
“你去收攏部隊吧。”
“隻要願意投誠的。”
“我們都收了。”
“不過,咱們革命軍不要那些不吃豬肉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