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箐黎不知道白袍人是誰,找老板乾什麼?她隻能裝傻充愣:“你要找誰?”
白袍人沒開口,但慕箐黎感覺到一種視她為螻蟻的眼神。
她腦海中開始計算要是兩人打起來,誰獲勝的可能性大一點。
“他在哪兒?”
白袍人一步步朝慕箐黎靠近,帶著一股壓迫感,讓人呼吸不暢。
慕箐黎不斷後退,直到退無可退。
“你彆動,我身後是牆,你再往前走,我就得鑽牆了。”
白袍人停下了腳步,“告訴我,你老板在哪兒?”
“我不知道你說的老板是誰?他有名字嗎?”
“名字?”
慕箐黎不知道她有沒有看錯,白袍人唯一露出的眼中,似乎流露出了一絲迷茫。
但下一秒,白袍人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,一把掐住慕箐黎的脖子。
速度太快,慕箐黎沒反應過來,她掙紮著想掰開白袍人的手,但始終掙脫不開。
無法呼吸的慕箐黎,像一條瀕死的魚。
眼看她要被白袍人活生生掐死時,古樸木門突然打開,老板走了出來。
白袍人瞬間收回手,朝老板說道:“不躲了?”
慕箐黎捂著脖子,艱難呼吸,該死的白袍人,她記住了他了,有朝一日,她一定報複回去。
她跌跌撞撞走到貨架角落裡,躲了起來。
不過好奇心還是占據了上風,她慢吞吞伸出腦袋,想看看那兩人會不會打起來。
白袍人和老板也算老相識,但兩人理念不合,俗稱三觀不同。
老板對白袍人沒什麼好臉色,開口就是趕人:“我這裡忙,沒空招待你。”
“忙?你這個牢籠,除了你之外,一個人都沒有。不對,還有一個人。”
白袍人朝角落裡看去,還好慕箐黎躲得快,沒被他發現她在偷聽。
老板麵無表情,“她是玩家,我勸你收斂點。”
“她是你的新玩具?”
老板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“難道不是?”
白袍人可是知道老板最喜歡折騰玩家,如今有一個玩家擺在他麵前,他……
老板湊近白袍人,語氣不善:“玖,我勸你不要多管閒事。”
“怎麼?上心了?”
白袍人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,想在老板臉上看出點什麼。
可惜,什麼都沒有,那個玩家對他來說,沒什麼特彆的。
白袍人來找老板,也不是他閒得無聊,他是真的有事。
“老板,主係統可發話了,內測結束後,要全力同化玩家,讓他們永遠留在遊戲裡。”
“關我什麼事?”
老板隻喜歡玩一玩送上門的玩家,讓他主動出擊,他才沒興趣。
白袍人冷嘖一聲:“你彆忘了,你曾經也是……”
“閉嘴,我不想聽。”
老板突然發火,打斷了白袍人的話。
“嘖,你還真是一如既往。”
慕箐黎躲在角落裡,脖子上的淤青特彆明顯,好在她緩過來了,這個白袍人應該跟老板認識,他們說的那些,她理解為他們是一夥的。
所以,老板是故意的,他會眼睜睜看著她死。
沒實力的玩家,真是誰都能踩一腳,就跟螻蟻沒區彆。
老板坐了下來,對著角落喊了句,“慕箐黎,去給我沏壺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