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現在隻想好好收拾棒梗。這小子心腸太毒,上次偷東西就算了,這回竟敢攛掇勞教過的孩子欺負秦允兒。要不是小蘿卜及時出現......想到可能發生的後果,青年攥緊了拳頭。
審訊室裡此起彼伏:
"全是棒梗指使的!他答應給錢給吃的!"
幾個孩子早就嚇得直哆嗦,這會兒對父親的話自然是百依百順。
更何況這事本就是棒梗攛掇的。
所以做筆錄格外順利。
沒多久,所有責任都指向了棒梗。
"小王、小李,把幾個大人押去南邊拘留所關十天半月,讓他們長點教訓。"
"這幾個孩子交給少管所,同樣關十天半月。"
周延安吩咐道。
幾個年輕人這才鬆了口氣。
誰能想到有朝一日,監獄二字聽著竟如此安心。
不論大人小孩都乖乖配合,被分彆帶走了。
現在隻剩棒梗獨自蜷在審訊室角落。
臉上被小蘿卜頭撓出的血道子**辣的,他連哭都不敢哭。
稍一動彈就疼得鑽心。
眼淚剛冒出來,傷口就像被撒了鹽似的,疼得他直抽氣。
辦公室裡。
"楊所長,這事還得辛苦您。既然到這地步了,勞煩您再跑趟腿。現在基本能確定是棒梗在背後煽風**。"
"他個孩子有沒有這心眼另說,還是通知家屬吧。不過彆叫他那個裝神弄鬼的奶奶,看著就膈應,把他母親請來就行。"
主角笑著說完。
楊安全這會兒也回過味來,繞這麼大圈子——
原來是要收拾棒梗。
四合院那些破事,楊安全多少聽過些風聲。
既然是院裡人的恩怨,就讓他們自個兒解決吧!
橫豎這事於情於理都是棒梗理虧。
要不是他挑唆,哪能鬨到這地步。
"這點小事談不上麻煩,早點解決了我才能安心。楊所長看您是再坐會兒喝茶,還是先回去,都行。"楊安全笑嗬嗬地說道。
"就不多打擾了,後麵的事還得麻煩楊所長費心。"
楊安全立即安排人趕往軋鋼廠,尋找一個叫秦淮茹的女工。
軋鋼廠車間裡,保衛科的人大聲喊道:"秦淮茹!有人找!說是急事,你趕緊放下手裡的活過來一趟!"
秦淮茹心裡直打鼓。平時上班從沒人找過她,下班後更是門可羅雀。今天這是怎麼回事?莫不是家裡出事了?轉念一想,婆婆賈張氏是個不肯吃虧的主兒,那就隻能是兒女出了岔子。她趕忙放下工具,小跑著往外趕。
"幾位同誌,出什麼事了?"秦淮茹急切地問道。
"我們是北新橋派出所的。你家棒梗涉嫌違法,趕快跟我們走一趟!"民警小王語氣不善。在這種街坊眼裡,一個教唆同齡人欺負弱小的孩子,多半是沒教養的混賬東西。
"棒梗犯什麼事了?到底怎麼回事?"秦淮茹拽著小王的衣袖哭喊起來。
聽見動靜的何雨柱跑出來問道:"秦姐,出啥事了?"
"柱子,姐求你幫個忙,先借二十塊錢,再替姐請個假,晚上姐回來找你。"秦淮茹淚如雨下。在何雨柱眼裡,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惜,特彆是聽到"晚上回來找你"這句話,他二話不說就從內兜掏出兩張十元鈔票。
“你先過去,我隨後幫你請假,有事隨時喊我。”
何雨柱臉上掛著憨笑,神情卻有些浮誇,讓一旁的小王暗暗皺眉。
“彆磨蹭了,快跟我走,到了地方你就明白了。”
小王不耐地催促。
秦淮茹默默點頭,跟著他朝北新橋派出所走去。
何雨柱仍咧著嘴笑,仿佛沉浸在什麼美夢裡,好一會兒才回過神,慌慌張張衝向主任辦公室。
他得替秦淮茹請半天假。
……
北新橋派出所內。
“同誌,我兒子究竟犯了什麼事?您給我透個底行嗎?”
快到派出所時,秦淮茹越發惶恐,拽著小王的衣袖想打聽消息。
“秦淮茹同誌,請你注意分寸。所長交代過,到了自然會告訴你。鬆手,彆拉拉扯扯的。”
小王板著臉訓斥。
他對象可比秦淮茹強百倍,再加上先入為主的偏見,對秦淮茹毫無好感。
不是誰都像傻柱那樣,甘願對她言聽計從。
見小王態度堅決,秦淮茹隻好作罷。
她惴惴不安地走進派出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