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請拿這款給我試戴。"秦碩指著選中的表說道。
售貨員連忙掏出鑰匙,動作輕柔地取出那塊手表——能出示高級工業券的顧客,自然不是隨便看看的主顧。
售貨員很清楚對方沒必要**自己這樣的小店員。
秦碩試戴後對這塊手表很滿意。無論是重量還是款式都合她心意。
"就要這塊了,開收據吧。"秦碩掏出一疊鈔票。
店員趕緊清點錢款,麻利地寫好收據。正要包裝時,秦碩搖頭拒絕:"不用了,手表本來就是用來戴的。"
離開商場時,路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。有人猜測秦碩是傳聞中的千元戶,而賣表的店員則篤定她至少是個萬元戶——能隨手拿出400元還不要30元包裝盒的人,絕對不簡單。
第
在秦碩眼裡,手表不過是個看時間的工具。前世的百萬名表早就讓她對這些失去興趣。要不是需要購買券,弄幾百塊都不在話下。
返程時秦碩去中藥房抓了幾副藥。她沒忘記要幫王德發熬藥的事。經過糖果鋪又順便買些糖果——雖然吃糖傷牙,但靈域現在還產不出糖果,備著哄孩子也不錯。
回到四合院時,正遇上放完電影的許大茂推著自行車回來。在許大茂眼裡,秦碩和何雨柱都是眼中釘。偏偏現在既打不過何雨柱,又說不過秦碩,實在倒黴。
許大茂決定先按兵不動,等待合適機會。
他注意到秦碩腕間多了一塊精致手表,雖然隻是匆匆一瞥,但能看出那手表價格高昂,更需要稀缺的手表票才能購買。廠裡這種票證極為稀少,通常隻有廠長級彆的人才能獲得,普通職工根本無緣。這類名表往往被領導們用來彰顯身份地位。
"喲,這不是咱院兒裡那個絕戶嗎?整天遊手好閒的,就給人放個電影,油水倒撈得挺足。"秦碩瞥見許大茂自行車筐裡堆滿土特產,這些東西若在商店購買也得花不少錢。不用說,肯定又是放電影時向老鄉們索要的。對這種行徑秦碩心知肚明,隻是眼下許大茂沒礙著自己,也懶得整治他。目前主要精力還放在對付何雨柱和劉海忠身上,等那個舔狗何雨柱徹底消停了,再考慮轉移目標也不遲。
"你!我才不跟你一般見識,起碼我還有媳婦兒呢。再說了,這些東西都是我憑本事弄來的,關你什麼事?"許大茂惱羞成怒。
"嗬,這就急眼了?心理素質這麼差,哪天媳婦跟人跑了都不知道。就你這身子骨,能行嗎?"秦碩句句紮心。這話並非無的放矢,憑借中醫望診之術,雖未把脈,但從許大茂的氣色就能斷定他腎虛體弱,想要子嗣幾乎不可能。除非秦碩出手相助,或許還有轉圜餘地。
"哼!懶得理你。"許大茂憤然離去。
許大茂知道自己辯不過秦碩,與其在這兒繼續被他嘲諷,不如趁早溜之大吉,好歹還能保住幾分顏麵。要是再讓秦碩說下去,指不定還會抖出什麼難堪的事兒。
剛才那番話已經讓許大茂如芒在背。他那點毛病自己最清楚,在家最多撐不過三分鐘,就連跟那些寡婦廝混時也堅持不了多久。這些年中藥西藥看了個遍,始終治不了根。
"嘖嘖,就這點能耐還敢頂嘴?多跟彆人學著點,渾身上下沒一處像樣的。"秦碩繼續奚落道。在原作裡許大茂就是他最厭惡的角色,現在逮著機會自然要好好收拾。隨便損幾句又沒損失,還能順便撈點靈氣值,簡直穩賺不賠。
眼看許大茂慌不擇路地逃回四合院,秦碩也慢悠悠晃了進去。院裡還殘留著些許異味,但已經淡得幾乎聞不出來了。
院子裡,一大媽正織著毛衣看秦允兒和小葉子玩耍。自己織毛衣能省不少錢,冬天穿著又暖和,是如今主婦們常乾的活兒。
"小樂,老頭子買了瓶好酒說晚上請你吃飯。這段日子你給我們調養身體,確實精神多了,說什麼也得謝謝你。"一大媽看到秦碩連忙招呼。
"成,今晚就去蹭飯,省得自己開火了。"秦碩笑著應道。
(
院門口傳來易忠海的腳步聲,這份心意總歸是要領的。雖說他總惦記著讓我給他養老,可處事還算有分寸,關鍵時候也幫襯過幾回。興許是瞧出我跟何雨柱那幫人不同。橫豎他倆有退休金,平日裡照應著點孤寡老人罷了,權當積德行善。
煤油燈在賈家窗欞上投下晃動的光影。"挨千刀的何雨柱,攪得滿院臭氣熏天!"賈張氏踹翻腳邊的笤帚,儘管異味早散了,渾濁的眼珠仍滴溜溜轉著。棒梗的保釋金還沒著落,秦碩那邊的房契更沒戲,眼下能薅的隻剩何雨柱——那身臟衣裳就是現成的把柄。她早盤算過何家底細:何大清當廚子攢下的兩處房產,怎麼也得有個三五千存款。雖說現在跟著續弦過,可親骨肉就傻柱兄妹倆,當爹的能眼睜睜看著兒子落難?
"您消停會兒成嗎?"秦淮茹揉著發脹的太陽穴,搪瓷缸裡的水早已涼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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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是能清除他的案底,多花些錢又何妨?賈家獨苗就這麼一個,後半輩子全指著他呢。”
賈張氏厲聲嗬斥。
“媽,何雨柱這些年沒少接濟咱家,萬一他翻舊賬,那些錢我可還不上。您先彆折騰,等陣子再說。”
秦淮茹低聲歎息。
她何嘗不想多撈些好處?可也明白不能涸澤而漁。如今何雨柱尚未被榨乾,還能繼續吸血,何必急著宰了這隻會下金蛋的母雞?
院裡再尋不著第二個像何雨柱這般蠢的**。即便她曾打秦碩的主意,但觀察下來——那人壓根不會正眼瞧她。彆說借錢,不來找茬已是萬幸。
“哼!何雨柱乾缺德事惹了眾怒,關我什麼事?我不過牽個線,他還能賴上咱家?”
賈張氏撒潑道。
“隨您便吧,這事我不管了。少管所規定每周隻能探視一次,這周您自己去。”
秦淮茹轉身不再搭理。
“呸!心裡有鬼才躲躲閃閃,準是對那傻柱動了歪心思,不要臉!”
賈張氏咒罵著,扭動肥碩身子摔門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