遠處觀望的工人們竊竊私語:"秦哥真敢說,又把王副廠長懟得啞口無言。""到底怎麼才能像秦哥這樣硬氣?"這些議論讓王副廠長太陽穴突突直跳,他暴怒地嗬斥:"都不想乾了是不是!"工人們立即噤若寒蟬。
此時秦碩腦海中響起提示音,獲得了15點靈氣獎勵。雖然數額不大,但聊勝於無。他知道自己已然成為這位副廠長的眼中釘。
夜幕降臨,秦碩提前離廠避免嫌疑。而誌得意滿的王副廠長提著下屬進貢的美酒,哼著小調踏進家門。
“回來了老婆,今天弄到好酒,再整隻雞燉上。”
劉英瞥了丈夫一眼,接過外套和酒瓶笑道:“趕緊洗手去,一身汗味兒。”
“得令。”
劉英轉身招呼親戚們過來吃飯。
王家這位副廠長可是全家族的指望,隔三差五就辦家宴,說是聯絡感情,實則是給各家謀福利。
王胖子就是靠這層關係進的廠,可惜沒乾幾天就捅了婁子被辭退。
“剛哥又燉雞?咱今天有口福了!這鹿茸是我專門托人從東北捎來的。”
“二叔您瞧瞧,正宗長白山虎鞭!”
......
這場家宴,倒像是親戚間的獻寶大會。
如今廠裡空缺不少職位,既有肥差也有閒差。
要是能把自家孩子塞進去,端上鐵飯碗,這輩子就算有了著落。
“來就來了,帶什麼東西。”
副廠長嘴上客氣,手上卻利索地把禮物全收了。
劉英端上燉雞,眾人推杯換盞。
這年頭白麵饅頭都算稀罕物,可見當副廠長能撈多少油水。
“老哥,我家胖子咋就不能繼續乾了?”
王胖子父親借著酒勁追問。為了讓兒子進廠,他可沒少打點。才乾幾天就被辭退,實在咽不下這口氣。
副廠長連忙賠笑:“老弟彆急,這事兒我也為難。放心,我正托人給胖子找新差事。”
“有老哥這句話,我踏實了!”
王胖子父親這才寬心,總算沒白花錢。
酒足飯飽,三位長輩要去澡堂泡澡。
喝完酒泡熱水澡,最是舒坦。
王胖子跟在後麵拎東西,盤算著再讓副廠長幫幫忙。
澡堂裡顧客都已散去,隻剩個搓澡工在等他們。
這個點兒,尋常人都睡下了,明天還得早起上工。
王胖子泡進池子,舒服地靠在池邊眯起眼。
老大癱在搓澡床上,渾身冒著酒氣。
王胖子的父親老三擰開淋浴,溫熱的水流衝刷著身體。
突然,他眉頭一皺,轉頭看向旁邊兩位兄弟。
"你們......肚子沒覺得不對勁?"
老二懶洋洋晃了晃腦袋,眼睛都不願睜開。老大早已鼾聲如雷,在搓澡台上睡得死沉。
"難道是我多心了?"
話音未落,一陣絞痛猛然襲來——
"沒事,就......"老三繃緊肌肉,試圖溫柔處置。
嘭!!
黃褐色的爆發物糊滿了天花板。
老二一個激靈彈起來:"操!老三**!"
"哥,我實在......"
解釋的話語被新一輪噴射打斷。整個浴室頃刻間下起**雨。
更可怕的是,水麵突然浮起個渾黃氣泡,在老二的注視中緩緩破裂——
"彆!!"
失控的噴發聲此起彼伏。連酣睡的老大都化身人體噴泉,場麵蔚為壯觀。
搓澡師傅呆若木雞。從業二十年,這場麵還是過於超前。
"老、老板!出......"
他跌跌撞撞衝向外間,正撞見癱在地上的澡堂老板。兩人隔著黃金雨幕四目相對,默默退到門外撥打120。
作為軋鋼廠副廠長的老二,賠款肯定跑不掉。
而此刻,四合院裡的幕後**正笑眯眯看著溫書的允兒——今天請假沒去學堂,真是明智的選擇。
有了靈機繪畫技能的加持,秦碩的畫技已達到宗師境界,與當今書畫名家不相上下。
他決定先教女兒一些基礎技法。
"爸爸,這個好難,我學不會。"
秦允兒嘟著小嘴抱怨。
畢竟從零開始學習,無論是國畫還是油畫都不容易。
秦碩柔聲安慰:"不急,就當培養個興趣愛好。明天就給我們家小允兒請專業老師。"
......
父女倆正專心學習時——
哐!哐!哐!
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們。
"誰?大晚上這麼用力敲門。"秦碩皺眉開門,發現是傻柱。
"柱子,你明天不用上班?"
按說這個點食堂廚師早該休息了。
"秦哥!我是來道謝的!"傻柱激動得滿臉通紅,"多虧你幫忙我才有這機會!"
秦碩看了眼女兒,把傻柱拉到門外。
原來賈張氏的所作所為徹底寒了秦淮茹的心。可為了孩子,她最終還是選擇留在院裡。
如今賈張氏再也管束不了她。加上傻柱多年癡心不改,兩人不僅接回棒梗,傻柱還成功表白。他決定辭去食堂工作,用廚藝自己開飯店。
"所以要當老板了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