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誰先死!”
“有種你就跟我單挑啊!”
“……”
在何尚生的言語逼迫下,兩名劫匪顯然慌了陣腳。
陳正東見時機已然成熟,可以百分百讓兩名劫匪失去戰鬥力。
他猛地從後腰拔出黃總督察借來的格洛克17手槍,對著兩名歹徒就果斷開槍。
“砰砰砰砰砰砰!”
一連六聲槍響傳來。
短發劫匪和長發劫匪發出了淒厲慘叫,他們手中的槍械全部被打掉。
同時,兩人雙臂皆是中彈,血流不止,無法再使力。
忽然間,那名蹲在地上的官塘便衣警察,也是站立起身,手中握著點三八手槍,槍口就要對準歹徒們補槍射殺滅口。
“砰!”
但是,還不待便衣開槍,便覺握槍的手一陣刺痛,無法再握住槍械,點三八掉落在地上。
便衣發現自己的槍,竟被一枚子彈直接打壞了扳機,自己的這隻手也受了傷無法再開槍,鮮血汩汩冒出。
他不可思議地看向對麵那名實習談判專家,對方手裡握著格洛克17手槍。
很顯然,剛才的幾槍都是對方開的。
何尚生也被陳正東的果決與神乎其技的槍法所震驚。
“救命啊!”
“救命啊!”
經過短暫的沉寂,人質們見匪徒失去戰鬥力,紛紛爭先恐後地就朝著銀行大門衝去。
何尚生重新開啟對講機,急聲道:“人質出去了,人質出去了。重複,人質正在出來。”
很快,銀行大廳裡就隻剩下原本中槍躺在地上那名人質、兩名受傷失去戰鬥力的劫匪、便衣、陳正東和何尚生六人。
“長官,我是官塘區便衣警員,你為什麼開槍打我?咻~”便衣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,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從口袋裡掏出警察證,對陳正東道。
說著,他還吸了吸鼻子,明顯是感冒了:“我今天剛好放假,沒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大麻煩,還被自己人開槍了!”
何尚生則是皺眉思索。
陳正東看了旁邊的何尚生一眼,微笑道:“何sir,你告訴他理由吧!”
何尚生目光盯著便衣,答非所問:“你傷風感冒了?”
“是啊。”便衣道。
何尚生嘴角微咧:“打電話跟警方談判的是你,你就是這次銀行搶劫案的主謀,你剛剛想要開槍殺死兩名劫匪,殺人滅口。”
“是……是他,就是他指使我們的。”那名短發劫匪用流血的手,指著便衣警察叫嚷道。
剛剛,對方要殺他們滅口,讓他憤怒不已。
便衣聞言,大驚失色,作勢就要去撿拾劫匪掉在地上的手槍。
陳正東沒有開槍阻止對方,而是靜靜地看戲。
便衣撿起匪徒的槍,發現竟然也被那名見習談判專家打壞,根本用不了。
他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好似渾身力氣都被抽空了。
“何sir,你為什麼要關對講機?”黃啟發帶著警察和飛虎隊衝進來,大聲質問道。
“我差點沒命了。”何尚生回了一句。
黃啟發看著眼前的情況,直皺眉: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
何尚生簡單道:“便衣警察主犯和兩名劫匪,被陳sir開槍打傷雙手失去開槍能力,人質被安全救出。”
黃啟發更加不解:“便衣警察是主犯?”
何尚生指了指失魂落魄的官塘警署便衣警察:“喏,就是這家夥。”
黃啟發這才回過味來,看了一眼便衣和兩名劫匪手上的槍傷,震驚道:
“陳sir是怎麼做到,在人質不受傷害的情況下,如此快速製服三名匪徒的?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