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二章:身體的異樣,不祥的預感_四胎萌寶:流浪漢老公是豪門真少爺_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
笔趣阁阅读小说网 > 玄幻魔法 > 四胎萌寶:流浪漢老公是豪門真少爺 > 第十二章:身體的異樣,不祥的預感

第十二章:身體的異樣,不祥的預感(1 / 2)

小說版第十二章:身體的異樣,不祥的預感

一、上班的疲憊,頻繁的惡心,精力的透支

錦城的秋意愈發濃重,清晨的風卷著梧桐葉碎片,打在錦城文苑出版社的玻璃幕牆上,發出細碎的沙沙聲。燕妮兒站在辦公樓前,抬手攏了攏米白色的針織開衫,指尖觸到微涼的布料,竟莫名打了個寒顫。

她昨晚幾乎沒合眼。青嶼回來後的這幾天,鹿家彆墅的冰冷、白薇薇的挑釁、王守人的覬覦,像三張密不透風的網,將她死死裹在中央。昨夜她躺在空蕩的臥室裡,翻來覆去都是海濱那個雪鬆香氣的懷抱,還有男人那句“彆拿彆人的錯誤懲罰自己”。那點短暫的溫暖,如今成了她絕境裡唯一的念想,卻也讓她愈發厭惡眼前的處境。

走進編輯部,格子間裡已經彌漫開咖啡的香氣和打印機的嗡鳴。同事們低頭忙碌,偶爾投來的目光裡,藏著探究、同情,還有幾分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。燕妮兒假裝沒看見,徑直走到自己的工位前坐下。桌麵上堆著一摞待審的稿件,最上麵是她新寫的小說大綱,封麵被人用紅筆圈了個圈,旁邊寫著一行小字:“內容單薄,需補充情感深度,下周再審。”

落款是王守人的名字。

燕妮兒的指尖微微發顫。這部大綱她熬了三個通宵,反複打磨了五遍,原本上周就該確定出版計劃,卻被王守人以各種理由拖延。她太清楚他的心思——無非是想借著工作,逼她低頭。

深吸一口氣,她壓下心頭的屈辱,打開電腦準備修改。可剛敲下沒幾個字,胃裡就突然翻江倒海,一股酸水猛地湧上喉嚨。她捂住嘴,快步衝向茶水間,趴在洗手池邊劇烈地乾嘔起來。

空空的胃裡什麼也吐不出來,隻有苦澀的膽汁灼燒著喉嚨。她撐著冰冷的瓷磚,直起身子,看著鏡子裡臉色蒼白、眼底青黑的自己,忽然覺得陌生。從前的她,是文壇冉冉升起的新星,走到哪裡都是自信從容的模樣,可如今,卻活得像隻驚弓之鳥,連好好坐著工作都成了奢望。

“燕老師,你沒事吧?”一個怯生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。

燕妮兒回頭,看見實習生小林端著一杯溫水站在那裡,眼裡滿是擔憂。小林是剛畢業的大學生,性子單純,是編輯部裡少數還願意對她展露善意的人。

“沒事,可能是昨晚沒休息好。”燕妮兒接過水杯,勉強笑了笑,喝了一口溫水,喉嚨裡的灼燒感才稍稍緩解。

“燕老師,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?”小林猶豫了一下,還是忍不住說,“我看你這幾天臉色都不太好,黑眼圈也重,要不請假休息一天吧?”

請假?燕妮兒心裡苦笑。她現在哪裡敢請假?王守人正等著抓她的把柄,鹿鳴也盯著她的一舉一動,一旦她鬆口氣,隻會讓那些人更加得寸進尺。

“不了,還有很多工作要做。”她放下水杯,擦了擦嘴角,“謝謝你,小林。”

回到工位,燕妮兒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。可胃裡的不適感卻越來越強烈,每隔一會兒就會泛起惡心,頭也昏昏沉沉的,眼皮重得像灌了鉛。她強撐著改了幾頁大綱,手指卻越來越僵硬,眼前的文字也開始模糊。

她這才意識到,自己的精力早已被這段糟糕的婚姻和職場的壓迫透支殆儘。從前那個能連續寫十幾個小時小說、熬夜趕稿也神采奕奕的燕妮兒,好像在這場荒誕的閃婚裡,被一點點耗儘了。

二、茶水間的嘔吐,同事的議論,王守人的假關心

中午午休時,燕妮兒實在撐不住,趴在桌子上想眯一會兒。可剛閉上眼,胃裡的不適感又卷土重來。她咬著牙,再次衝向茶水間,這一次,比早上吐得更厲害,連帶著早上喝的那點溫水也吐了出來。

“嘖嘖,看她那樣子,該不會是……”

“小聲點!你忘了她是鹿家的少奶奶?”

“鹿家少奶奶又怎麼樣?我聽說她和鹿總關係不好,鹿總外麵有人呢……”

“難怪臉色這麼差,說不定是受了氣,身體才垮了的。”

“我看啊,指不定是有彆的情況呢,你看她這嘔吐的樣子……”

細碎的議論聲從茶水間門外傳來,像針一樣紮進燕妮兒的耳朵裡。她扶著牆壁,渾身冰涼。她知道,編輯部裡從不缺八卦,她的婚姻狀況早已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。隻是沒想到,他們竟然會這樣惡意揣測她。

屈辱和委屈湧上心頭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。她死死咬著嘴唇,不讓眼淚掉下來。她不能哭,在這裡哭,隻會讓彆人看笑話。

就在這時,一個油膩的聲音插了進來:“大家都在聊什麼呢?上班時間,不好好工作,聚在這裡嚼舌根?”

議論聲瞬間消失。燕妮兒回頭,看見王守人穿著一身筆挺的西裝,雙手背在身後,一臉威嚴地站在門口。可那雙眯起的眼睛裡,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。

同事們紛紛散開,低著頭匆匆離開。小林路過燕妮兒身邊時,擔憂地看了她一眼,卻被王守人一個眼神製止了。

“妮兒,你怎麼了?臉色這麼難看。”王守人走進茶水間,語氣“關切”地問道,眼神卻在她蒼白的臉上和單薄的身形上肆無忌憚地遊走。

燕妮兒彆過臉,不想和他有過多接觸:“沒事,王社長,可能是有點腸胃不舒服。”

“腸胃不舒服?”王守人往前走了兩步,逼近她,一股濃烈的煙味混合著古龍水的味道撲麵而來,讓她胃裡更不舒服了,“是不是最近太累了?我早就說過,工作再重要,也得注意身體。你看你,這麼年輕,要是把身體搞垮了,多可惜。”

他的聲音越來越近,幾乎貼到她的耳邊,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,讓她一陣惡寒。她下意識地後退一步,撞到了身後的洗手池,發出“哐當”一聲。

“王社長,請你自重。”燕妮兒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憤怒。

王守人卻像是沒聽見,反而笑得更加油膩:“妮兒,我這是關心你。你看你,一個人撐著多辛苦。不如……晚上我請你吃個飯,咱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,順便也談談你新書的出版問題。”

又是這樣。每次都是借著關心的名義,提出各種過分的要求。燕妮兒的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厭惡,胃裡的惡心感再次加劇。她捂住嘴,強忍著沒吐出來,隻是冷冷地看著王守人:“謝謝王社長的關心,我晚上還有事,就不麻煩你了。新書的事,我會儘快修改好,再交給你審核。”

說完,她不等王守人回應,就扶著牆壁,快步走出了茶水間。

看著她倉皇逃離的背影,王守人臉上的笑容慢慢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陰狠。他就不信,耗不過這個女人。遲早有一天,她會乖乖地臣服在他麵前。

回到工位,燕妮兒再也撐不住了。她趴在桌子上,渾身無力,心裡又酸又澀。她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要持續多久,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。她隻覺得,自己像是被困在一個無底的深淵裡,看不到一點光明。

三、醫院的掛號,忐忑的等待,檢查的緊張

下午,燕妮兒的不適感越來越強烈,不僅惡心嘔吐,還開始頭暈乏力,甚至出現了低燒的症狀。小林實在看不下去,硬拉著她,讓她請假去醫院看看。

燕妮兒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點了點頭。她實在撐不下去了,要是真的把身體搞垮了,那才是真的完了。

請假的過程異常順利,王守人大概是覺得她也翻不起什麼浪花,很痛快地批了假。走出出版社大門,燕妮兒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像是掙脫了某種無形的束縛。

秋日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,落在她的身上,帶來一絲微弱的暖意。她攔了一輛出租車,報了附近醫院的名字,靠在車後座上,閉上眼睛,任由車子在車流中穿梭。

到了醫院,掛號處排起了長長的隊伍。燕妮兒看著前麵密密麻麻的人影,心裡忽然有些忐忑。她很少來醫院,從小到大,她的身體一直都很好,幾乎沒怎麼生過病。這一次,她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,總覺得自己的身體,可能出了什麼問題。

排隊、掛號、候診,整個過程都顯得格外漫長。候診室裡擠滿了人,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,混合著病人的咳嗽聲和孩子的哭鬨聲,讓她原本就不舒服的胃,更加難受了。

她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,看著對麵牆上的電子屏,上麵不斷滾動著病人的名字。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每一秒都像是在煎熬。她的手心漸漸冒出冷汗,心臟也跳得越來越快。

她開始胡思亂想:會不會是得了什麼嚴重的病?要是真的病了,她該怎麼辦?鹿鳴肯定不會管她,王守人更不可能真心幫她,她連個照顧自己的人都沒有。還有她的父母留下的玉佩,還在鹿鳴手裡,要是她真的出了什麼事,恐怕連父母的遺物都拿不回來了。

越想越害怕,燕妮兒的身體開始微微發抖。她用力攥緊拳頭,指甲深深嵌進掌心,試圖用疼痛讓自己冷靜下來。她告訴自己,不會的,一定隻是普通的腸胃問題,或者是最近太累了,休息一下就好了。

可心裡的不安,卻像是藤蔓一樣,越纏越緊。

終於,電子屏上出現了她的名字。燕妮兒深吸一口氣,站起身,走向診室。

推開門,裡麵坐著一位頭發花白的老醫生,戴著厚厚的老花鏡,正在低頭看著病曆。聽到動靜,老醫生抬起頭,推了推眼鏡,溫和地說:“坐吧,說說你哪裡不舒服。”

燕妮兒在對麵的椅子上坐下,定了定神,把自己的症狀一一說了出來:“醫生,我最近總是惡心嘔吐,頭暈乏力,還發了點低燒,已經好幾天了。”

老醫生一邊聽,一邊在病曆上記錄著,時不時抬頭問她幾個問題:“最近有沒有吃什麼不乾淨的東西?有沒有熬夜?壓力大不大?”

燕妮兒搖了搖頭:“沒有吃不乾淨的東西,就是最近睡得不太好,壓力確實有點大。”

老醫生點了點頭,又給她把了脈,看了看她的舌苔,沉吟了片刻說:“從症狀來看,可能是腸胃功能紊亂,也可能是長期壓力大導致的身體失調。不過,為了保險起見,我還是給你開幾個檢查單,你去做個血常規和尿常規,再做個B超,排除一下其他問題。”

燕妮兒點了點頭,接過醫生遞過來的檢查單,心裡的忐忑稍稍緩解了一些。還好,隻是普通的檢查,應該沒什麼大問題。

拿著檢查單,她去繳費、排隊做檢查。每一項檢查都要等很久,等她全部檢查完,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。醫生說,檢查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,讓她明天再來拿報告。

走出醫院,夕陽已經西下,金色的餘暉灑在街道上,將一切都染上了一層溫暖的色調。可燕妮兒的心裡,卻依然沉甸甸的。那個不祥的預感,並沒有因為檢查而消失,反而像一顆種子,在她的心裡紮了根。

四、化驗單的結果,懷孕的震驚,大腦的空白

第二天一早,燕妮兒特意提前了一個小時到醫院。候診室裡人還不多,她坐在昨天那個角落的位置上,雙手緊緊攥著衣角,心臟跳得飛快。

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,肯定沒事的,隻是普通的身體失調,吃點藥就好了。可越是這樣安慰自己,心裡就越緊張。

終於,護士叫到了她的名字。燕妮兒站起身,幾乎是跑著衝向取報告的窗口。

“燕妮兒是嗎?這是你的檢查報告。”護士把一疊單子遞給她。

燕妮兒接過報告,手指都在發抖。她深吸一口氣,先看了血常規和尿常規的報告,上麵的各項指標都基本正常,沒有什麼大問題。

心裡的石頭稍稍落下了一些。她拿起最後一張B超單,緩緩展開。

起初,她的目光隻是隨意地掃過,可當看到上麵的一行字時,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
“宮內早孕,可見四個孕囊。”

八個字,像八個驚雷,在她的腦海裡炸開。

懷孕了?而且是四胞胎?

燕妮兒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,手裡的B超單“啪嗒”一聲掉在了地上。她愣愣地站在原地,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那張紙,仿佛要把上麵的字看穿。

怎麼可能?她怎麼會懷孕?

她和鹿鳴雖然名義上是夫妻,可新婚之夜過後,就再也沒有同過房。鹿鳴心裡隻有白薇薇,根本不可能碰她。那……那孩子是誰的?

腦海裡,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青嶼海邊的那個夜晚。酒精、淚水、溫暖的懷抱、低沉的聲音……還有那些模糊不清的片段。

是郝子博。

隻有他。

那個隻見過一麵、甚至不知道她名字的男人。

燕妮兒的身體控製不住地發抖,一股巨大的震驚和慌亂席卷了她。她從未想過,一次酒後的意外,竟然會讓她懷孕,而且還是四胞胎。

這太荒謬了,荒謬得像一場夢。

她蹲下身,顫抖著撿起地上的B超單,重新看了一遍。上麵的字跡清晰無比,“四個孕囊”四個字,像針一樣紮進她的眼睛裡。

怎麼辦?她該怎麼辦?

她現在的處境,已經夠糟糕了。被表哥閃婚,被丈夫背叛,被上司騷擾,活得像個笑話。現在又懷了一個陌生人的孩子,還是四胞胎。

如果這件事被鹿鳴知道了,他會怎麼做?以他的性格,肯定會以此為把柄,羞辱她,甚至可能會剝奪她所有的東西,包括她的名聲,她的作品。

如果被王守人知道了,他又會怎麼利用這件事來威脅她?

還有這四個孩子,她一個人,怎麼養活他們?她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,怎麼給孩子們一個安穩的家?

無數個問題在她的腦海裡盤旋,讓她幾乎窒息。她靠在牆上,緩緩滑坐在地上,眼淚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。

為什麼?為什麼命運要這樣對她?她到底做錯了什麼,要承受這麼多的苦難?

候診室裡的人漸漸多了起來,有人好奇地看著她,有人低聲議論著。可燕妮兒什麼也聽不見,什麼也看不見。她的世界裡,隻剩下那張冰冷的B超單,和那四個讓她絕望又無措的小生命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陣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,把她從混沌中拉了回來。她掏出手機,看到屏幕上跳動的名字,心裡一陣發涼——是鹿鳴。

她猶豫了很久,最終還是按下了接聽鍵。

“燕妮兒,你在哪?今天怎麼沒去上班?”鹿鳴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,甚至帶著一絲不耐煩。

燕妮兒張了張嘴,卻發現自己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了,隻剩下壓抑的嗚咽聲。

“你哭什麼?”鹿鳴的聲音更加不耐煩了,“我告訴你,下午有個重要的家庭聚會,你必須回來參加,彆給我丟人現眼。”

說完,不等燕妮兒回應,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
手機從手中滑落,掉在地上。燕妮兒看著黑屏的手機,又看了看手裡的B超單,心裡忽然湧起一股強烈的絕望。

她好像被全世界拋棄了。沒有親情,沒有愛情,沒有工作,現在又多了四個無辜的孩子。她的人生,就像一場徹頭徹尾的悲劇。


最新小说: 霍格沃茨的綠寶石 挺孕肚隨軍,被禁欲大佬寵壞了! 我在大秦那些年 在修仙世界破境成聖 被逼改嫁?冷麵軍官帶小媳婦隨軍寵瘋了 守寡三年,侯府主母懷了亡夫的崽 魂穿北平1948,苟住才是王道 誰說這孩子出生,這孩子可太棒了 七零福寶凶又猛,凍死雪夜成團寵 基層權途:從扶貧開始平步青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