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子雲:(連忙蹲下身,握住她的手,掌心粗糙卻溫暖)不累的!我查了公交路線,就幾站路,海邊人少,空氣也好,對你和寶寶們都好。你天天待在屋裡,也悶得慌。
(燕妮兒看著他眼裡的懇切,嘴角泛起笑意,輕輕點頭。郝子雲瞬間露出燦爛的笑容,起身開始收拾東西。他翻出一件乾淨的厚外套,仔細疊好放進包裡,又往布袋裡裝橘子和溫水,反複檢查了兩遍。)
郝子雲:(扶著燕妮兒起身,動作輕柔)慢點走,彆急。
燕妮兒:(笑著)我又不是瓷娃娃,沒那麼嬌氣。
(兩人相視而笑,郝子雲扶著燕妮兒走出出租屋,門輕輕關上,陽光灑在他們的背影上。)
第二場:公交上的溫馨時光
【場景】搖搖晃晃的公交上,乘客不多,窗外是從老城區到濱海大道的沿途風景。
【時間】午後
(燕妮兒靠在郝子雲的肩頭,郝子雲微微側身,讓她靠得更舒服。公交駛過擁擠的街巷,街邊的店鋪一閃而過。)
郝子雲:(輕聲指著窗外)妮兒,你看,街角那家老麵館,昨天換招牌了,改成“張記餛飩”了。還有廢品回收站的張大爺,今天特意留了幾個易拉罐給我,說能多賣幾分錢,夠給你買兩個蘋果了。
燕妮兒:(輕笑出聲,側頭看著他)你每天都能遇到這麼多有意思的事?
郝子雲:(撓撓頭,不好意思地笑)也不是什麼大事,就是覺得,跟你說說,挺好的。
(燕妮兒不再說話,隻是往他肩頭靠得更近了些,閉上眼睛,嘴角帶著笑意。郝子雲低頭看著她的發頂,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來,輕輕抬手護住她的肩膀,怕她被公交晃到。)
(公交到站,郝子雲扶著燕妮兒慢慢下車,鹹濕的海風撲麵而來,兩人抬頭看向遠處的海麵,相視一笑。)
第三場:海邊的回憶與心動
【場景】青嶼海邊,沙灘柔軟,海麵波光粼粼,零星遊客散步嬉戲,礁石旁僻靜無人。
【時間】傍晚前
(郝子雲扶著燕妮兒走在沙灘上,海浪輕輕拍打著腳邊的細沙。燕妮兒望著遠處的海平麵,眼神有些恍惚。)
郝子雲:(注意到她的失神,停下腳步)妮兒,怎麼了?是不是累了?要不我們坐下歇歇?
燕妮兒:(搖搖頭,回過神)沒事,就是覺得這裡的海,和我上次來的時候不一樣了。
郝子雲:(認真地看向海麵,又回頭看她)哪裡不一樣?我看著都差不多啊,都是藍色的,還有浪。
燕妮兒:(笑出聲,眼裡閃著光)上次來,覺得海是冷的,心裡也是冷的。現在來,海是暖的,心裡也是暖的。
(郝子雲的臉頰瞬間泛紅,撓了撓頭,不知道該怎麼回應,連忙從包裡拿出外套披在她肩上。)
郝子雲:(轉移話題,語氣有些緊張)海邊風大,彆著涼了。我們去那邊礁石旁坐坐吧,那裡沒人,安靜。
(兩人走到礁石旁坐下,郝子雲從布袋裡拿出橘子,笨拙地剝開皮,將一瓣果肉遞到燕妮兒嘴邊。燕妮兒張嘴咬下,清甜的汁水在舌尖散開,看著他認真剝橘子的模樣,嘴角的笑意一直沒停。)
(郝子雲剝完最後一瓣橘子,攥在手裡,手指微微發顫,深吸一口氣,抬眼看向燕妮兒,眼神裡滿是緊張和認真。)
第四場:笨拙卻真誠的告白
【場景】礁石旁,海風輕拂,夕陽漸漸西沉,將兩人的身影拉長。
【時間】傍晚
郝子雲:(聲音有些沙啞,攥緊手裡的橘子瓣)妮兒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
(燕妮兒的心猛地一跳,看著他泛紅的耳根,輕輕點頭,示意他說下去。)
郝子雲:(眼神緊緊鎖住她,像是用儘了所有勇氣)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沒有,沒房沒車,沒存款,甚至連自己是誰、從哪裡來都記不清,我就是個流浪漢,一無所有……
燕妮兒:(伸手想去捂他的嘴,語氣心疼)雲雲,你彆說了,你不是一無所有……
郝子雲:(輕輕握住她的手,繼續說,眼神堅定)不,我要說。我想照顧你,照顧你肚子裡的寶寶們。我每天天不亮就去撿廢品,下午去擺攤,就是想多賺點錢,讓你能吃好點,住好點,不用跟著我受苦。我知道我配不上你,你是那麼優秀的作家,長得又好看,本該嫁個有錢人,過錦衣玉食的生活……
(他的聲音越來越低,眼神裡閃過一絲自卑,卻很快又抬起頭,目光灼灼)可是我真的很喜歡你,妮兒。我喜歡看你笑,喜歡聽你講你寫的故事,喜歡每天醒來能看到你。我不敢奢求你馬上答應我,但我想告訴你,我會拚儘全力,給你和寶寶們一個家,一個溫暖的家,一輩子都不讓你們受委屈。
(郝子雲說完,低下頭,不敢看燕妮兒的眼睛,雙手緊張地攥著衣角,指節泛白。海邊的風吹動他的頭發,顯得格外局促不安。)
(燕妮兒看著他的模樣,眼淚忍不住滑落,卻笑著抬起他的下巴,讓他看著自己。)
燕妮兒:(聲音帶著哽咽,卻無比堅定)雲雲,你錯了。你不是一無所有,你有一顆最乾淨、最善良的心,有對我和寶寶們最真的牽掛,這些比任何財富都珍貴。我願意和你在一起,願意和你一起打造一個屬於我們的家。
(郝子雲猛地抬頭,眼裡滿是不敢置信,愣了幾秒,突然伸手將燕妮兒緊緊抱進懷裡,動作輕柔又用力,下巴抵在她的發頂,聲音哽咽。)
郝子雲:(重複著)謝謝你,妮兒,謝謝你……
(燕妮兒靠在他的懷裡,抬手環住他的腰,淚水浸濕了他的衣衫,嘴角卻帶著幸福的笑容。夕陽將海麵染成橘紅色,海風溫柔地吹拂著,海浪拍打著礁石,像是在為他們祝福。)
第五場:夕陽下的歸途
【場景】海邊沙灘,濱海大道的公交站,夕陽西下。
【時間】傍晚
(兩人相擁了很久,直到夕陽快要沉入海麵,郝子雲才輕輕鬆開燕妮兒,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,又理了理她的頭發。)
郝子雲:(扶著她起身,語氣溫柔)天黑了,我們回家吧,晚了公交就少了。
燕妮兒:(點頭,牽著他的手)嗯,回家。
(兩人手牽手走在沙灘上,郝子雲刻意放慢腳步,遷就著燕妮兒的步伐。夕陽的餘暉灑在他們身上,拉出長長的影子,一路延伸向公交站。)
(公交到站,郝子雲扶著燕妮兒上車,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。燕妮兒靠在他的肩頭,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,嘴角始終掛著溫柔的笑容。郝子雲緊緊握著她的手,眼神堅定地望著前方,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未來的家,溫暖而明亮。)
(公交緩緩駛離海邊,朝著家的方向而去,車廂裡安靜而溫馨,隻有兩人交握的手,和彼此心裡湧動的愛意,在深秋的傍晚裡,愈發濃厚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