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慌慌張張道:
“我……我看自己臉色越來越蒼白,腳步越來越虛浮無力,就……就連麵對那美豔倭女都力不從心……”
林青不由一時無言。
李浩然下定論道:
“這是為酒色所傷。”
衛誌峰也在一旁道:
“你這純是虛!”
那倭寇哪裡有什麼能夠操控他人的奇藥,不過是這人縱欲過度。
那倭寇估計將計就計,隨便給了他幾枚虎狼之藥。
他一吃又覺得自己龍精虎猛了。
林青已然沒心思在這件事上深究,隻是道:
“交代你們的合作。”
那人被三人確診無毒,當下便也就放下心來。
竟然對三人生出一絲感激之情。
否則那倭寇死了,他以為自己身中劇毒,遲早也是個死。
還不預備說什麼實話。
此刻倒是知無不言,言無不儘了。
聽他言說道,那倭寇叫他日日在鬼市之中放出珍寶消息,吸引武者上鉤。
下了死命令,最起碼也要是一流頂峰的武者。
當麵拒絕他們的出價,事後卻又通知他們,出了鬼市之後相會。
再行議價。
幾日下來,也頗有幾個武者中招。
“我將人帶到那倭寇所在,此後發生什麼,我便也不知了。”
“隻知道那些人,後來不曾走出。”
說這話時,他眼神閃躲不停。
倒並不是說的是假話,隻是他心虛。
明明知曉那些人最終下場,決然逃不脫一個死字。
隻是不明說,就好像能夠洗脫他一些罪責一樣。
林青不由氣笑。
這些鬼子的秉性,真是無論到哪個世界都是如此。
就像狗改不了吃屎一般。
讓人發自心底的厭惡。
這背後的陰謀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簡單。
正如那些倭寇,雖然慣會使用陰謀詭計。
但終究隻是用術,而非道。
他們也不懂什麼是道。
隻會暗戳戳的用這些陰損的招式。
一位堂堂先天,若是在大越江湖之中,也不會這般暗戳戳設計比自己弱小許多的武者。
這種下作事情隻有鬼子能做出來。
想要以這種方法,殺死更多大越的一流頂峰武者……
或許這確實有助於他們侵入大越。
但這樣的手段,實在令人不齒!
“他可以死了。”
林青語氣森然。
李浩然也手腳麻利的,將那人身上的銀針一一拔出。
那人瞪大雙眼,驚恐呼喊。
“不!不要!”
隻是沒有人理會。
林青淡漠的走到桌前,目光落在那匣子和倭刀之上。
對於這種形製的刀,他都十分厭惡。
隻是礦產難得。
暫且留下,日後若有機會,可以將之融了。
現在他靈氣探入那匣身,果然有一種當初麵對天星銀的感覺。
隻是通透之感沒有那麼強烈。
“應當也是某種銀類靈礦,隻是純度沒有那麼高……”
這時間,李浩然也走了過來。
目光落在那匣子之上。
“這是銀膽,倭島那邊盛產這種礦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