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人？
眾人聽到這個確切的答案，心中一驚。
他們雖然也產生過這樣的想法，但是都不敢像秦毅這樣肯定。
梅羅生說道：“秦先生，這些人可都有生命體征，而且能喊能叫，能行動，甚至來說還有情緒，怎麼可以說是死人呢？”
“活人和死人之間的區彆不僅僅是有生命體征和特征，比如說植物人，這種就叫做暫時性或者永久性死亡，隻是有活過來的可能，而得了這種怪病的人，他們和植物人之間的區彆在於他們有行動能力，但是這種行動能力屬於無意識行為，而且全都充滿了暴力，換句話說他們就像是美劇裡的喪屍，沒有人類感情，這種人還能叫做活人嗎？”
秦毅問道。
“這個？”
梅羅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。
秦毅又檢查了幾個病毒體，從第一具屍體到目前來說最後一具屍體，死亡狀態都是器官衰竭，伴隨著炎症，因為有些屍體的五臟六腑都化為膿水，連切片試驗都沒法做。
了解這些之後，他得出了一個驚人的結論：“你們口中的這個‘HG001’號病毒怕是已經進化了，現在最少已經發生了五次進化，剛剛那個病人，相比第一具屍體之間更為暴力，而且破壞結構也發生了變化，西醫那邊的試驗處於什麼階段？”
“西醫？”
梅羅生尷尬的撓撓頭，說道：“此次對於‘HG001’號病毒的破解，分為兩個專家小組，我們屬於中醫組，還有西醫組，兩個小組之間的信息不互通的。”
“都什麼時候了，你們還搞這一套，信息不互通怎麼可以，立刻去找西醫的負責人，告訴他們，往後所有的研究和發現，都要共享出來，而且開會也不要分什麼中醫和西醫，我們現在麵臨的是一場沒要硝煙的戰爭，尋找破解方法，查找毒源才是重中之重，而不是搞對立！”
秦毅聞言大怒。
梅羅生立刻吩咐人去聯係西醫的負責人柳浩丞教授，說道：“西醫看不上咱們中醫，不是說咱們搞對立，實在是咱們現在沒有什麼突破性進展。”
秦毅對於這種說法沒有什麼興趣，看完所有的病毒體和正在治療的幾個病人，他回到了會議室，打開地圖，尋找通富縣燕子村的地址。
燕子村處於黃河邊上，如果說有人投毒的話，後麵經過河水衝擊和稀釋，對於人體造成的威脅十分有限，也就是說燕子村可能是毒源的所在。
旁邊有個助理醫生，指著燕子村的位置，說道：“秦醫生，燕子村我們已經派出大量的外勤人員，對河水和周圍土地進行了檢測，目前還沒有發現。”
“這個很正常，畢竟這個地方前幾十年，甚至說曆史上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，可以暫時排除病毒本土性這個問題，接下來就是投毒了，將發現各個病人的時間羅列出來，後推幾個小時，再去尋找疑點。”
秦毅說道。
這位助理一聽，說道：“秦醫生，您的意思是通過每一個病人的發現地點和時間，從而推斷對方投毒的時間，和病毒發作的時間是吧。”
“不錯，你叫什麼名字？”
秦毅問道。
“我叫薛浩，京城醫科大的實習醫生。”
薛浩說道。
實習醫生，能參與如此重要的醫學活動，估計和薛家有些關係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