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鴨子嘴硬,看來你滿口牙齒拔的還不夠疼,要不把你的指甲也都拔了。”
秦毅說完看了一眼薛劍。
薛劍一陣錯愕,不解其意。
“愣著乾嘛,給我拿鉗子去。”
秦毅嗬斥道。
“秦顧問,這個不合規矩吧。”
薛劍沒想到秦毅動真格的,他們雖然有特權,但是也有紀律約束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秦毅逼向薛劍。
薛劍心神一震,隻覺得內心惶恐,不敢直視秦毅的目光。
“不要,不要啊,秦醫生,求求你了,不要拔我的指甲。”
薛浩一聽要拔指甲,便覺得手指頭鑽心的疼,拔牙的痛苦還沒有忘記,現在又要遭受這種酷刑,他看著秦毅:“秦醫生,我該交代的都交代了,真不知道還有什麼遺漏。”
薛劍愣在原地。
“事情都做不會,出去!”
秦毅怒斥一聲。
薛劍頓覺委屈,臉頰通紅,她氣呼呼的走出了刑訊室,眼淚一下子就奔湧而出。
瞬間。
審訊室隻剩下秦毅和薛浩。
薛浩急的團團轉,手抖得跟帕金森一樣。
“不用鉗子也行,要不就往你指甲縫裡塞點什麼東西。”
秦毅擺弄了一下桌子上的筆記本,又拿起圓珠筆,吧嗒吧嗒的按著。
“秦先生,我錯了,我該死,您說什麼就是什麼,您讓我交代什麼我就交代什麼,我再也不敢和您作對了。”
薛浩嚇得身子緊縮,生怕秦毅折磨自己。
“該說的都說了,我想聽點不該說的。”
秦毅繼續按著圓珠筆
吧嗒。
吧嗒。
圓珠筆的筆芯明暗交替,就好像紮進了薛浩的指甲縫。
不該說的,哪有什麼不該說的,不是都交代了嘛。
薛浩絞儘腦汁也不知道秦毅想聽什麼,忽而,他明白了過來,說道:“我說,我說,我知道關於薛歲糧的事情,這小子十分好色,最喜歡女大學生,我們的院花和係花都被他包養了……”
“你嘰嘰歪歪說什麼呢?”
秦毅打斷薛浩,問道:“我是問你不該說的是什麼?”
不該說的?
薛浩腦海閃過一個念頭,隨即掐滅,他不敢深思這件事,還想糊弄。
秦毅勃然大怒,一把扼住薛浩的脖子:“老子沒耐心和你耗,你想死,我偏不讓你死,你想活,我會讓你活的很火辣……”
火辣?
薛浩眼睛頓時瞪圓了,他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淒慘的下場,趕緊求饒:
“我說,我說,我全都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