詩悅很快被親得缺氧,頭昏腦漲的。
很熱。
她和秦昭都是隔了這麼長時間沒接觸過彼此,稍微靠近一些,火就燒起來了。
詩悅自暴自棄地想,那就做吧。
反正他們都不是什麼有道德的人。
如果秦昭一定要和何婧姝結婚,那就把今天當成最後一次。
做個痛快。
她隻花了一兩分鐘就想通了,之後便纏上他的脖子回吻。
感受到她的主動,秦昭笑了一下。
兩個人互相啃了一會兒,唇齒分開時,秦昭喘著粗氣抵在她耳邊問:“還說不想我?”
眼下這種情況不適合調情,詩悅也沒那個心情跟他走這個流程。
她舔了舔嘴唇,盯著他的眼睛說:“彆廢話,趕緊做。”
秦昭將她翻了個麵,從後麵壓上來。
他幾乎將全部的重量都壓到了她身上,詩悅的臉貼上了鏡麵,呼出來的氣在鏡麵上蒙了一層水霧。
“行,聽你的。”秦昭在她腰上捏了一把,調笑,“一會兒有你爽的。”
……
……【請移步】
……
這一次分開得太久了,兩個人都蓄了一身的力。
一整晚用了一盒套。
結果就是兩個人都累得睡過去了,連東西都沒來得及吃。
翌日一早,詩悅是被餓醒的。
睜眼的時候,她還在秦昭懷裡躺著,以一種極其親昵的姿態枕著他的胳膊。
秦昭上半身是裸的,胸口和肩膀的位置都是齒痕,大臂上還有她抓住來的血印子。
現在結痂了。
詩悅看著這些痕跡,腦子裡不由得閃過昨晚的瘋狂。
她平複了一下呼吸,抬起胳膊摸到手機。
一看時間,已經十點半了。
應該是睡得太死了,連鬨鐘都沒聽見。
詩悅挪了一下身體,準備起床。
她這一動,原本閉著眼睛的秦昭也醒來了。
他習慣性地將她摟回來,睜眼看著她笑:“早安。”
詩悅低頭看了一眼他的胳膊,“不早了,你該走了。”
秦昭臉上的笑意凝固,消失:“什麼意思,用完就扔?”
詩悅拂開他的胳膊,起身,披上浴袍。
昨天晚上做太狠,站起來的時候她有些腳軟,走路的步子也是虛的。
詩悅走到沙發前,從包裡拿出錢包,抽了一摞錢出來。
她折返床邊,把鈔票砸到了秦昭身上。
秦昭垂眸看了一眼散在被子上的百元鈔票,失笑:“我賣力耕耘一晚上,你就給我這麼點兒?”
雖然沒數,但憑感覺看,這些不超過三千。
詩悅:“有就不錯了。”
秦昭氣笑了,“行。”
他將錢一張一張收起來,疊到一起之後,朝她晃了晃,“歡迎下次光顧。”
詩悅這會兒心情莫名地不痛快,沒精力跟他吵了。
她挺累的,隻想讓他趕緊滾。
滾出這裡,也滾出她的生活。
“你滾吧。”詩悅對秦昭下了逐客令。
至於他和何婧姝有沒有領證,要不要辦婚禮,她都不管了,也不要問了,隨他。
“那怎麼行。”秦昭拿著錢從床上起來,死皮賴臉地湊到了她麵前。
他仿佛有讀心術似的,哪壺不開提哪壺:“我還要帶你回北城參加我婚禮呢。”
“咱倆好歹偷情一場,一夜夫妻百夜恩,我人生中這麼重要的時候,你怎麼能不在場呢。”
“你不會是隻想給嫖資、不想隨份子吧?”
詩悅攥緊拳頭,看著他犯賤的表情,冷笑了一聲,“我隨你媽,滾。”
她很少說臟話,一隻手數得過來。
這次是真的被他惹怒了。
秦昭挑眉,一聽她罵人,表情都變得興奮了。
詩悅看出來了,“你真是一如既往地犯賤。”
“是啊。”秦昭欣然承認,拉住她的手親了一口,“所以一定要帶你參加我的婚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