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彆是影秋,她本以為來告訴楚令月這個好消息,她一定會很開心。
因為眾所周知,北方大夏國的六皇子耶律青樹,和楚令月是青梅竹馬。
先帝在世的時候,還好幾次拿他們的關係戲說。
在有心人的推動之下,楚令月和六皇子青梅竹馬之事,也傳到了坊間,可謂是人儘皆知。
但影秋哪裡知道,楚令月現在眼裡,隻有李辰和他腰上的胎記!
瞧見楚令月這凜然氣勢,影秋和邊上的幾個婢女,連忙嚇得跪在地上,冷汗直冒。
隻有李辰這時候幽幽地說了句:“哎呀,王爺,不用這麼激動吧?”
“不就是青梅竹馬的心上人回來了嘛。”
“等有空出去見個麵,吃頓飯,夜不歸宿什麼的,也都是行的。”
“我不介意,反正,我就是個小贅婿。”
李辰說這番話的時候,都已經把外服給穿上了。
他這一套衣服一穿上身,把腰帶那麼一係,瞬時,那翩翩公子的俊朗形象,躍然眼前。
哪怕是正在生氣的楚令月見了,也不自禁的覺得眼前一亮。
雖然說,後腰上的胎記沒有看到,但是這一番精心準備的服飾,倒也沒有糟踐了。
可聽著眼前李辰沒皮沒臉、沒心沒肺的話,楚令月心中那一股堵著的氣,是沒處發泄。
她和耶律青樹不過隻是小時候,在一個皇家學堂裡讀過書而已。
耶律青樹是北邊大夏國的質子,從小就被圈養在皇城之中。
坊間所說的那些,他和楚令月關係親厚,其實都是假的。
這些訊息,都隻是耶律青樹特意派人散播出去的。
不過隻是他在大雍國的保命手段而已。
因此,楚令月也從來不會去戳破,更不屑去理會。
但是,李辰不同。
楚令月可以不去在乎彆人的看法,可李辰這欠欠的笑容,總讓楚令月心裡有些膈應。
她立即對著邊上眾人嗬斥一聲:“你們都出去。”
盼夏連忙攙扶著跪在地上冷汗直冒的影秋,出了房間。
她還細心地把房門給,輕輕帶上。
屋裡頭,當下就傳出了楚令月那冷冰冰的聲音。
“有件事情,你必須要知道。”
然後就是李辰滿不在乎的話:“哎呀,我曉得,我這人很有分寸的,對自己幾斤幾兩,那是再清楚不過,完全不用多說。”
“來來,剛好現在王爺得空,咱們來紮一針。”
然後就是楚令月略帶疑惑的聲音:“現在是不是太早了些?之前不都是晚上嗎?”
李辰嘿嘿一笑:“哎呀,白天晚上那有什麼關係?隻要效果好就行了。”
“來來來,快點把衣服脫了吧。”
兩人說話的聲音,不輕不重地傳到了門外的影秋和盼夏的耳朵裡。
攝政王身邊最貼身的姑娘,彼此對視,眼珠子瞪圓,嘴巴張大!
腦海當中同時浮現出四個字。
白、日、宣、淫!
盼夏本來還想再偷聽,影秋趕忙一把將她揪走。
同時,命令侍衛把楚令月的院落團團包圍,不允許任何人進出,每個人的耳朵都堵上棉花。
就她們這番動作,王府裡其他人見了,又開始私底下小聲議論。
七姑:“我的天爺啊,王爺和小贅婿大白天的,就火急火燎地親熱上了!”
八婆:“是啊,你看看這些侍衛們,一個個把耳朵塞得嚴嚴實實的,好像生怕會聽見什麼。”
三嬸:“剛才聽伺候姑爺的小玲兒說了,姑爺的身子啊,那就像是在石板上雕刻出來似的,梆梆硬硬,一般女子根本招架不住!”
五嬢:“話說回來,你們難道不覺得咱們王爺自打和姑爺成親以來,那麵色越發紅潤了嗎?”
大嬤:“對對對,我也這麼覺得,唉呀,看來小姐在姑爺身上,得了不少好處啊。”
“嘻嘻嘻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