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團隊幾人早早起床,收拾好自己的個人物品,在一樓客廳等著車來接她們。
餐桌上放著一盤吐司麵包和幾杯熱牛奶,這是他們的早飯。
嶽笑語吃了兩片麵包,麵包是房東太太親手烤的,又香又軟,感覺還還不錯。
韓雨寧的表情不樂意,嫌棄早餐簡陋,“早上就吃這啊?”
“專家都說了,早上要吃好,我們的早餐營養要跟上。”
溫敘白正在一旁捋賬單,本來就頭疼錢不夠花,一聽她這話頭更疼了,好像唐僧正在她耳邊念經,沒好氣道:
“有麵包牛奶就不錯了,這還是房主免費送我們的,下一站可能連這都沒得吃了!”
韓雨寧撇撇嘴,不甘心地拿了一片麵包,不再說話了。
嶽笑語是真服了她了,哪一天不挑刺都不痛快,乾脆以後彆叫韓雨寧了,叫刺王算了。
這時,門外傳來了汽車喇叭聲,溫敘白站起身來:“車來了,大家快走吧,彆耽誤了行程。”
溫敘白和顧然先去替大家運行李箱,其他人匆匆吃掉自己的早飯。
幾個小時的車程,路上太過於無聊,辛樹止拿出自己提前準備好的撲克牌,邀請大家一起鬥地主。
白影暈車不能參與,其餘五個人一起鬥地主。
氣氛久違有些和諧。
嶽笑語的手不是一般的臭,她手裡一張大牌也沒有,還拿到了地主牌,被四人打的落花流水,一局結束臉上就貼了四個紙條。
第二局顧然是地主,四人對他進行圍追堵截,最後顧然手裡還有兩張牌,嶽笑語手中拿還有三張,其他人手中還有一把,成敗在此一舉。
出牌權在嶽笑語,她實在是摸不準顧然手裡是單還是對子,她手中還有個對八,一張十一,都不是大牌,一旦出錯絕對會輸。
嶽笑語本打算出個十一,但見顧然一副處之淡然,胸有成竹的樣子,忍不住在心裡嘀咕,難不成他手裡還有大牌?
她正在腦海裡回憶她們都出過哪些牌,猜測顧然手裡還剩什麼。
顧然也不著急催她,將兩張紙牌倒扣在桌麵上,慢條斯理喝了口水,似笑非笑看著她。
辛樹止比顧然還著急,“笑語,快,快點出牌。”
韓雨寧也不耐煩地催促她。
思路被打斷,嶽笑語隻好放手一搏,她甩出兩張八,她賭顧然手裡是兩張單牌。
“對九。”顧然輕飄飄丟出兩張牌,殺傷力比炸彈還要大。
其餘幾人頓時喪氣地扔下手中的牌,用譴責的眼神看向嶽笑語:“剛剛就應該先出一個十一,這樣他就贏不了!”
辛樹止開玩笑道:“是不是你故意放跑顧然的,想讓他贏?”
接著又義正言辭說:“戰場上不分夫妻,他是地主,我們是農民,我們是階級敵人!”
嶽笑語剛準備開口辯駁,額頭上啪的一聲就被顧然貼上了一張紙條,那動作像是在給僵屍貼黃符。
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。
笑完後,都在顧然的示意下,不情不願給自己腦門上貼上紙條。
玩到最後,嶽笑語輸得最慘,臉上的紙條已經多到數不清,唯一空白的地方露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。
她看著臉上乾乾淨淨,隻有一張紙條的顧然,心裡酸溜溜的,羨慕對方運氣好,絲毫不去考慮自己技術有多菜!
眾人一看到嶽笑語的臉就覺得有些好笑,還起哄讓紙條最多的人表演節目。
嶽笑語簡直欲哭無淚,又給大家唱了首歌,才被允許把臉上的紙條取下來。
在一陣歡聲笑語中,終於到達了目的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