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初與小叔叔之間,不過是長輩對晚輩照拂之情,但我與小初,相識於微時,情投意合多年。之前因為我的學業遠赴他國,小叔叔代我照顧小初。如今我回國發展,也已經征得奶奶同意,隻需要等她父母回國便可著手準備我們的婚事。”
他這番話說得滴水不漏,既全了時嶼的名聲,又將許若初從那些汙名中摘了出來,賦予了她一段青梅竹馬的正當戀情,甚至還抬出了蘇冉作為背書。
這讓許明亮不得不信,他到底老辣一些,明白就算林牧時的身份不堪,也是時遂唯一的兒子,不是他能輕易得罪的。
他按住還想說話的許晟,臉上陪著笑:“那是我唐突了,傳聞果然不太可信。”
林牧時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揭過,他低頭,目光溫柔地落在許若初的臉上。
那眼神曖昧得讓她分不清真假,反而差點陷了進去。
“看來是我們太過低調了,讓外人產生了這麼多不必要的誤會,也給小叔叔帶來了困擾。”
他輕聲說著,下一秒,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,微微俯身,動作迅速地吻上了她的唇。
許若初的瞳孔驟然收縮,全身僵硬起來。
她有些抗拒,但也明白現在的情形不容她拒絕。
她必須配合著將這個戲演完。
就在她強迫自己放鬆,接受這個短暫的接觸時,林牧時的手臂卻悄然收緊。
那原本應該一觸即分的吻,並沒有如她預想般的結束。
他的唇瓣溫熱,起初隻是輕柔試探的貼合,但氣氛很快變得繾綣。
他的舌尖帶著灼人的溫度,輕易地敲開了她因驚愕而微啟的齒關。
這個吻驟然加深了。
許若初的大腦徹底空白,她能感受到他唇舌的每一次輾轉。
她被動地承受著,無處可逃,指尖無意識攥緊了他胸前的衣料。
理智告訴她這不過是林牧時的一場戲,可這一場戲似乎也做得太過認真,太有衝擊力了。
有必要嗎?
許若初被吻得大腦開始缺氧,臉頰不受控製的微微發燙,一種令人心慌意亂的酥麻感突然從脊椎竄起。
她能聽到周圍此起彼伏的竊竊私語。
林牧時似乎察覺到了她的分心,摟在她腰間的手微微用力,將她更深地按向自己,吻得更加深入。
許若初的思緒和感官漸漸地被這個吻掠奪走,直到她眼前開始發黑,快要喘不過氣時,林牧時才終於緩緩結束了這個漫長的吻。
許若初雙頰緋紅,眼含水光,唇瓣被吻得微微紅腫。
“現在,應該沒有人會誤會吧?”林牧時低頭看著她這幅模樣,眼神晦暗,聲音發著啞。
隨著一陣驚呼聲,許若初隻覺自己的手腕被人牢牢拽住,力氣大得快要捏碎她的骨頭。
“啊。”她痛呼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