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景衡,我也算是看著景衡長大的,自您搬出來之後,景衡時不時的兩邊跑,我也是不忍心。
我…”
“這狗是誰帶來的?”
池薇有意把喬明菲趕走,進來之後一直沒有關門。
喬明菲正說話間,阮宜春提著一堆零食走了進來,她目光先是落到了那隻比熊身上,直接打斷了喬明菲的話。
“是她們。”知朗道。“阮姨姨,你是來接我去看雪球嗎?”
阮宜春目光還是盯著那隻比熊,聲音一下子嚴肅了起來:“這隻狗不對勁,應該是一隻病犬,我得拿去檢查一下。”
“什麼?”嚴知朗嚇了一跳,退後兩步,離那隻狗遠了一點兒。
阮宜春說:“這狗可能得了犬瘟,是會傳染的。
如果得到證實,那你們這群人還真是居心叵測,明知道知朗養了一隻狗,卻送隻病狗來,分明就是想害死知朗的狗。”
阮宜春一直很喜歡寵物,她之前去學獸醫,也是看不得外麵的流浪貓狗受病。
雖說現在這隻狗是喬明菲帶來的,她還是著急的帶狗出去檢查。
阮宜春走後,知朗的小臉已經慘白。
池薇也冷聲道:“菲姐,這就是你口口聲聲的誠意,你們趕緊走吧,我這裡不歡迎你們,劉嬸,如果以後看到她們母女再來,直接報警。”
還好現在雪球還在寵物醫院裡,如果昨天做完手術就直接把雪球接回來,現在碰上這隻病狗,萬一真的傳染了犬瘟,恐怕就真救不回來了。
知朗那麼在意雪球,如果雪球出了事,他一定很難過。
僅僅是想想那個場麵,池薇心裡就一陣麻木。
她目光諷刺地看著喬明菲,不明白怎麼有人能這麼狠毒。
她始終帶著一張溫柔的假麵,先是把雪球弄丟了還不夠,現在竟然還想毒死雪球。
對一隻狗尚且如此…
如果她沒有帶知朗搬出來的話,保不準哪一天,她的手腳就直接動到知朗身上來了。
“什麼犬瘟,什麼病狗,我不知道呀,太太,我這也是第一次買狗,而且剛才月月還抱了那隻狗,如果真有犬瘟的話,我怎麼敢讓月月抱?
太太,我真是誠心來道歉的,您不能就這麼誤會我吧?”喬明菲道。
“是啊薇薇,菲姐什麼都不懂,她也隻是看知朗喜歡,才買狗來給知朗道歉。
現在這種情況,也隻能說明是菲姐被人騙了。
你不能就這麼把過錯全都扣在菲姐頭上吧。”嚴景衡說。
“不管她是有意還是無意,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,以後我不希望她再出現在我麵前。
嚴景衡,你相信她是你的事,但我也有權利懷疑,現在請你們都離開吧。”池薇道。
“太太,不是這樣的,我是真不知道狗有問題,我…”
“你知不知道和我無關,如果還不走,我就叫保安了。”池薇道。
“太太,你彆這樣,月月害怕,月月和媽媽是真心來道歉的,月月…”
“劉嬸,打電話叫保安過來,就說有人擅闖民宅。”池薇冷聲打斷了喬詩月的話。
嚴景衡臉上漫過了煩躁,他說:“池薇,你能不能彆這麼不可理喻,事情都沒有個定論呢,你憑什麼就這麼由著自己的臆想,把過錯扣在菲姐頭上?
而且狗是月月一路抱來的,月月還為此打了針,如果菲姐故意買病狗,她怎麼可能讓月月抱著?”
說話間,他伸出手來,直接把劉嬸的手機拿了過來,阻斷了劉嬸的電話。
“你現在給菲姐道歉,給月月道歉。”嚴景衡繼續說。
池薇道:“給她道歉,不可能。
既然你們要證據,好,那我倒是要問問,這條狗菲姐是從哪裡買的?
購買憑證,檢疫證明,還有健康證明這些東西,菲姐總該有吧,不如拿出來看看?”
“我…”喬明菲有點猶豫。
嚴景衡說:“菲姐,既然薇薇不信,你就把證明拿出來吧。”
喬明菲說:“太太,你說的這些我聽不懂,我當時買狗的時候,他們也沒給我呀,我就是…就是在狗市問的。
看著這條狗長得像小少爺的狗,我才買的。
我都不懂,原來這裡邊還有這麼多學問嗎?買狗還有這麼多證明嗎?
之前在我們老家…”
“打住,也就是說這條狗菲姐根本就不是在正規渠道買來的。
所以現在還有什麼值得疑問的?
就算菲姐是誠心來道歉的,明明有那麼多犬舍,卻偏要買一隻什麼都沒有的病狗,這難道還不算居心叵測嗎?”池薇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