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目睽睽之下,被人嗬斥,薛惟覺得自己被人羞辱了。
而且,還是個沒有禮貌的女人。
他氣憤的將手中的紙張拍在桌子上,指著薑雨眠開口道,“你不要太欺負人!”
說著,轉身就準備離開。
被衝過來的秦川,一把揪住了衣領,直接用力鉗住了他的手,反剪手壓在他身後,在薛惟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。
整個人已經被壓在了舞台上,臉緊緊的貼著地麵,摩擦著。
沈青禾從他的袖子裡,翻找出了一張紙,上麵是按照她板報上的字體臨摹的。
外人或許一時間難以分辨,但薑雨眠一眼就認出自己的字體了。
因著現在的情況,她當初就詢問過領導,萬一寫在板報上的字被人惡意修改後,誣陷她怎麼辦。
領導笑著道,“我們的相機又不是擺設,你以為隻有記者能用到嗎,你們每次寫完之後,還要拍照留存的,就是為了以防萬一。”
用她的字體,寫了一句錯誤的語錄。
這要是真被他誣陷成功了。
薑雨眠隻怕都可以跳過勞改農場,直接吃槍子了。
好狠的計謀啊。
隻可惜,被她看到了。
在所有人的注視下,東西從他身上搜出來,而且,大家也不太認識薑雨眠的字體,自然就把這種東西當成是薛惟的了。
秦川直接把人提了起來,“跟我走一趟吧。”
薛惟原本還想著,趁亂把東西放在薑雨眠桌子上,然後誣陷她呢。
沒想到,她一直死死的盯著自己,防備著。
現在被抓個現行,他就開始瘋狂攀扯,“不是我,是,是薑雨眠,是她寫了給我的!”
“她,她愛慕我,所以才會跟我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秦川直接一腳狠狠的踹在了他的心口處。
不等眾人反應過來的時候,又是一拳砸了下來。
“你說什麼,你有種再說一遍!”
薛惟不知道秦川為什麼會這麼生氣,他好像是見過這個男人,但是為什麼,想不起來了呢?
主要是軍區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。
他每天待在圖書館裡,也不怎麼接觸外人。
反正他就知道,秦川是肯定沒去過圖書館的,要不然,他肯定會有點印象。
“你為什麼要護著她,你不是喜歡沈青禾嗎”
他的話還沒說完呢,沈青禾直接衝過來給了他一腳,“你放屁!”
逼的她這麼一個柔弱的小姑娘,都開始動手打人了。
“瞎了你的狗眼,好好看看,你當著人家丈夫的麵兒說這些話,但凡是個有血性的男人,都得打死你!”
要不是秦川今天還穿著身上這身衣服,他幾拳頭下去,隻怕能打死他。
薛惟的眼鏡兒被打掉了,他慌亂的趴在地上,開始伸手一點點往前探尋著,想要找到眼鏡。
嘴裡還在念念叨叨的。
“不是我的錯,不是我的錯,都是她們,都是她們。”
秦川才不管他這些,直接揪住他的衣領,拽著人就朝外麵走去。
想耍無賴,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。
其他休假過來看熱鬨的,自然也不會放過這場好戲,不少人都跟著秦川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