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薑雨眠穿上了一身米白色的布拉吉,泡泡袖西裝領,很是精神。
還稍微收拾了一下頭發,腳上那雙小皮鞋,也是去年穿過的。
自從薑雨眠開始上班,在家屬院裡住久了,穿衣打扮也慢慢的開始普通起來。
倒真是難得,這麼打扮一次。
所以,見到她的人,都笑著調侃。
“哎呀,秦團長是不是今天回來啊?”
“瞧你這樣子就知道,嘖嘖,還真是應了那句,女為悅己者容啊!”
薑雨眠本來大大咧咧的性子,被調侃的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。
尤其是,不少嫂子們,小聲貼在她耳邊說的話,那都快成葷段子了。
什麼今晚床不得搖斷啊!
還有,憋這麼久,秦團長那一身蠻力,嘖嘖。
薑玉眠羞得臉頰緋紅,伸手就去打,“大白天的,真是羞死人了。”
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,其實也隻是和嫂子們打趣兒一番。
說著要回家等,可是心底還是忍不住的想要早點見到秦川,所以,乾脆就坐在家屬院門口,和嫂子們聊天打諢。
眼角的餘光,時不時的朝著門口瞥兩眼。
就有嫂子忍不住的開始打趣兒她。
然後就有人小聲道,“彆聊著這個了,少兒不宜的,彆帶壞了小孩子!”
大家扭頭看著不遠處玩耍的孩子們,“我們聲音這麼小,聽不到的!”
聽到估計也聽不懂。
薑雨眠隻是笑笑沒說話,她覺得,現在孩子也都挺聰明的。
話題轉移之後,有人說起一件事兒,“我老家嫂子的娘家,和江念念的娘家住的不遠。”
都搬走一個多月了。
突然提起來,肯定是有八卦。
大家好奇的湊了過去,“你繼續說啊,咋滴了,回家又鬨起來了?她咋就不好好安生過日子啊,那劉副營長對她也不錯啊。”
“就是,來到之後,就跑關係給她安排工作,咱們家屬院裡多少家屬,都還沒工作呢!”
“要不是她鬨的實在太狠,人家劉副營長平時也沒打過她罵過她,津貼一到手就全給她。”
“哎,誰說不是呢,要不咋說,身在福中不知福。”
薑雨眠適時的把快要跑偏的話題帶回來,人多聚在一起就這樣,不知道哪句話,就跑偏了。
“然後呢,江念念咋了?”
那嫂子想了想,“小劉轉業進了政府單位,她不滿意,非得要換去糧站,和小劉鬨了好幾次,還打罵孩子。”
“小劉順利入職之後,帶著孩子進城,讓二丫三丫都去上學了,還把大丫也接到城裡,照顧弟弟妹妹,要和她離婚。”
“江念念不願意離婚,說要是離婚,她就去死,又是上吊,又是跳河,還喝了農藥,最後小劉實在是沒辦法了,沒離婚,但是,也不允許她進城,就讓她在老家待著。”
作,可勁兒作吧。
把夫妻間那點情分都作沒了,看她還咋辦!
事情鬨成這樣,也和離婚沒區彆了,她沒了工作,以後劉副營長的工資要養孩子,也不會給她。
鬨到最後,一無所有。
突然,薑雨眠還挺想知道,那個池衛國和他嫂子回老家之後,現在咋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