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光從氣場看都知道不好惹,更何況他那一身光從精良剪裁就瞧出昂貴的西裝。
王阿姨下意識地露了怯,卻還是嘴硬道:“關你什麼事啊?還給她砸著玩,這車是你的嗎?說什麼大話。”
車子突然“滴”了一聲。
王阿姨瞪大眼睛。
媽耶?還真是他的啊!
“哎呀,我尿急,等會還要出門買菜呢,不跟你說了。”她捂住肚子,學著秦疏意尿遁。
心裡卻嘀咕著,瞧這些漂亮姑娘多招人,才見一麵呢,就把人大老板迷得五迷三道的,願意給車砸著玩了。
回頭還是得叮囑大壯,彆淨看人長相了。
這長得太漂亮的,守不住啊。
……
淩絕沒去看逃跑的王阿姨,他抬頭盯著秦疏意家的窗戶,窗邊的秦爸早已離開,秦疏意突地冒出個頭,偷瞄樓下的動靜。
淩絕從牆角往後站了站,避開她的視線。
想起剛剛某人兔子一樣竄出去的背影,他唇角微彎。
還算聰明,知道不應外人的牽媒拉線。
狡猾的兔子好像還長胖了幾斤,臉上氣色良好,頭發柔順黑亮,半點不見愁緒。
想到這裡,他又笑不出來了。
他們分手,對她是真的一點影響都沒有,陷在記憶裡輾轉反側的隻有他自己。
來S市之前,他已經讓李特助調查過了,秦疏意並不是要搬回老家,隻是因為父母回國才請了假。
李特助之所以誤會,隻是因為秦疏意發了條朋友圈,寫著“回家了”三個字,配圖是家裡客廳的鮮花照片。
淩絕也是昏了頭,沒第一時間察覺漏洞。
是啊,秦疏意怎麼會是逃避的人呢。
他自嘲地笑了一聲。
連夜奔赴幾百公裡,隻為跟她說一句“不必離開,他不會打擾她”的理由好像不成立了。
他揉了揉眉心,決定在S市的分公司巡查一圈。
總得為自己的反常找個出處。
……
王家。
王阿姨回來之後就開始喋喋不休。
又是說秦疏意沒禮貌,又怪那個有錢男人太嚇人。
而兒子王大壯,哦,正經名字應該是王濤,敏銳地捕捉到重點,“你見到秦疏意了?”
王阿姨撇了撇嘴,“是啊,幾年不見,還是跟小時候一樣滑不溜手。”
王濤卻聽不見他媽的抱怨了,整個欣喜若狂,“太好了!我去請她參加同學會。”
王阿姨拉著臉,“請什麼請啊,我跟人說過了,她不去。”
“我跟你說,我早上還見她扒著人家的豪車看呢,那姑娘心氣高著。”
王濤不以為意地開始挑衣服,弄頭發,那車他也看到了,能開得起這種車的人,生活離他們普通人遠著呢。
看看車有什麼,兩人也搭不到邊。
要說適合過日子的,還得是他這種小有成就的成功人士。
而且他倆還青梅竹馬呢。
雖然說打過架,但那不是為了引起她注意嗎?
小時候的秦疏意長得跟洋娃娃一樣,彆提有多受歡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