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誌軍一把拉過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,“你就這麼煩俺嗎?”
他的大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,從衣底往上探。
“你彆這樣,俺求你了,你不要這樣對俺好不好?”春桃想去按住他的手,卻被他另一隻手攥住手腕。
“俺就是摸摸,不乾彆的!”
他就那樣抱住她坐了很久,也不說話。
“你趕緊走!”春桃掙紮著從他身上站起來,指著門簾那裡,壓抑著哭出了聲。
”好,俺走!”他站起身,準備離開,“對了,記得換衛生紙,軟和!”
春桃看著網兜裡的衛生紙,鼻尖發酸。
沒出嫁的時候,她平時挖草藥,納鞋墊子去街上賣,換些錢除了買油鹽醬醋外,還能買些衛生紙。
自從進了王家門,她天天都有乾不完的活。
農閒時薅點茶碩、牛抵頭、車軲轆菜拿到街上賣,回來買了點衛生紙,就被劉翠蘭大罵一頓。
“就你嬌貴,沒有小姐命,還犯小姐病!俺都用一輩子粗布了,你就不能用了?”
從那之後她就沒敢買過衛生紙,那破舊的老粗布硌得她生疼。
周誌軍到底是一個啥樣的人?她越來越看不懂他了。
說他是好人吧,他那樣粗暴的欺負她;說他是個壞人,他對她做的這些事又讓她感到一絲暖意。
這些衛生紙,還有紅糖和點心,要是劉翠蘭回來發現了,肯定要罵她。
春桃趕緊把東西放進了櫃子裡。她又想起了她奶的話,“千萬不要占人家的便宜,占小便宜吃大虧!”
她也從來沒有想占誰的便宜,可那個人偏要讓她占,否則他就……周誌軍這樣做就是想讓她吃大虧。
第二天,王海超幾兄弟回來了,隻有王曉紅在醫院裡。
天擦黑時,春桃從地裡回來,看見王海超坐在堂屋裡抽煙。
春桃沒理他,也沒有去堂屋,把鋤頭往灶房門口一放,就進去了。
她就煮了紅薯乾稀飯,熱了兩個窩窩頭,又從菜壇子裡夾出一點鹹菜就著吃。
王海超聞著飯味也過來了,“春桃,就吃這,雞窩裡有雞蛋,煮兩個補充點營養!看你瘦的!俺看著就心疼!”
春桃沒搭理他,端著碗就去了院裡,看見周誌軍也蹲在自家院子裡喝湯。她趕緊把臉扭到了一邊,背對著他。
王海超喝完湯就睡了,家裡沒有彆人,她心裡忐忑不安,根本不敢去房間裡睡覺。
她想去瓜地,可又怕周誌軍跟過去,於是就用凳子和兩根木頭把灶房門頂上了。
一天到晚的忙,加上身上來事,她渾身癱軟,躺在柴草堆上就睡著了。
突然,她聽到有人推灶房的門,嚇得趕緊坐了起來。
“誰?”
外麵的人不吭聲,灶房門馬上就要被推開了,春桃嚇得渾身發抖,趕緊撲過去死死抵住木頭。
可她那點力氣根本抵不住,房門“咣當”一聲還是被推開了。
“桃,今黑家裡就咱倆,彆跑,俺好好疼你……其實俺是喜歡你的,俺跟劉翠蘭領證就是因為你……”
“王海超!你不要臉,你給俺滾!”春桃用儘全力大聲嗬斥他。
“咱倆一起滾!”
他說著撲向春桃,把她壓倒在柴草堆上……
春桃大喊救命,拚命的掙紮著,王海超一手去捂她的嘴,另一手就去解她的褲腰帶!
“春桃,俺喜歡你,俺每天晚上都把劉翠蘭當成你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突然,王海超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,猛地鬆開了春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