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紅霞十七歲,比王曉紅大一歲,兩人上小學就是一班。
她們一起上學,一起放學,星期天一起割草,一起放牛,關係非常好。
自從王海超住到了家裡,王曉紅就去周紅霞家裡住了。
這幾天周紅霞不見王曉紅去,心裡還納悶呢,一直忙也沒有去她家問。
看見春桃在地裡鋤地,她就走過去詢問。
“春桃嫂子,這幾天咋沒見曉紅呢?”
她抬頭抹了一把額頭的汗,“這幾天俺娘有點不得勁,曉紅和她去醫院了!”
“怪不得呢!”說著又走到了自家地裡開始鋤地。
心想,劉翠蘭整天壯的像頭牛似的,以前王老憨沒死的時候,也沒有見過她生病呀?
如今和王海超扯證了,咋身體就不中了呢?
太陽越來越毒,氣溫也越來越高,春桃身上的衣裳被汗水浸濕了,貼在背上黏糊糊的難受。
周小寶在地頭坐了一會兒,就開始在旁邊的草叢裡逮螞蚱,不一會也熱的滿頭大汗,小臉紅得跟猴屁股似的。
小晌午的時候,周紅霞就坐在地頭裡的一棵大樹下涼快,叫春桃也過來歇一會兒,也該回家做晌午飯了。
周紅霞和王曉紅玩的不賴,曉紅還經常住在人家裡,給人家添了不少麻煩。
春桃就想著去地裡摘個西瓜,拿到樹蔭下讓姐弟倆吃,可她又怕一開這個頭被彆人知道,就有人來偷瓜。
她心裡猶豫著,最終還是沒有去摘瓜,也去樹蔭下坐著,想趁著周紅霞還沒有離開,多鋤點。
等一會兒,周紅霞走了,也趕緊跟著回家去。免得和他單獨在這地裡,大晌午的他又要欺負她。
春桃這樣想著,手裡的鋤頭就揮舞得更快了。
周紅霞在樹蔭下坐了一會兒,跟春桃和周誌軍打了招呼,帶著周小寶回家去了。
他爹娘在南地鋤地,她要早點回去做飯,做好飯騎車送到南地去,這樣他們就不用來回跑了,一來一回有七八裡路,耽擱時間不說,這天太熱了。
春桃見周紅霞走了,她還有幾米遠就鋤到頭了,她想著鋤到頭也馬上回去。
周誌軍是欺負了她,但昨黑王海超欺負她的時候,是周誌軍跑來製服了王海超,她對他還是有感激的。
感激歸感激,但那屈辱的恨意時刻撕扯著她的心,讓她想忘都忘不了。
除了恨就剩怕了!他那麼大個老男人,老糙漢子,四十歲了沒嘗過女人,瘋狂起來比狼都凶狠。
胸口的青紫已經過去好幾天了,還沒有完全消散,一想起他瘋狂樣子,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。
她不敢扭頭看,周誌軍到底離她有多遠?
還有幾钁頭就鋤完了,春桃又加快了速度。
鋤完最後一撅頭時,她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,抬腿就準備離開。
可剛邁出去的一隻腳還沒有落地,後背就撞在一個硬邦邦的胸膛上。
一雙青筋暴露的粗壯胳膊緊緊勒住了她的柳腰,燙死人的氣息噴在他耳後。
“桃,俺忍不住了,想乾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