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少峰聽了後,不以為然地說道:“但您忘了,我這個當師父的,和您這個領導的意見才是至關重要的,有我們兩個牽頭,再有其他同事聯名推薦,這事也不是那麼難辦。”
張國強一想也是,不過他沒有立馬答應,而是說道:“你要真想這麼乾,也不是不行,但我有個條件。”
“什麼條件?”
“在推薦之前,他必須要通過考核,而且至少是二級工人的考核,有沒有問題?”
林少峰笑了,道:“就這小子的進步速度,彆說二級工了,哪怕是三級工的技能考核,我都有把握讓他考過。”
張國強想到王建軍那學習和進步的速度,失笑著搖了搖頭。
這對其他人來說,是最為艱難的問題。
到了王建軍這,反倒不算什麼。
“行,我現在就去找廠長!”
“您忙您的去。”
目送著張國強離去後,林少峰將注意力放回到王建軍身上。
他現在是越看這小子越滿意,可惜自己沒有女兒,要不然肯定要跟王建軍親上加親,把女兒許配給他。
在王建軍忙著學技能的時候,另一邊的傻柱已經被保釋出來。
按照正常情況,就傻柱先前那個認錯態度,肯定沒那麼快被放出來。
但在王建軍跟何雨水去探視過他後,傻柱意識到,他要是再不出去的話,自家養了二十年,那水靈靈的大白菜怕是要被人拱了。
而且他也想去白河溝那邊,找他親爹好好的問問,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。
要這些年真的是易中海從中作梗,讓他們兄妹倆白吃了那麼多苦,這筆賬他肯定要跟易中海算清楚的。
有些事情是經不住細想的,那天聽完何雨水的話後,傻柱就開始反思。
他突然發現了一件很可怕的事。
原本他跟王建軍之間是沒有什麼矛盾的。
大家都在一個院子裡,‘王建軍’又是個老實人,不像許大茂那般。
甚至院裡有人找他幫忙,他也從不拒絕。
但自己卻莫名其妙的跟他對上了,還逮著機會就欺負他。
明明王建軍也沒對他做過什麼。
仔細一想,好像是從易中海跟聾老太太時不時地在他耳邊念叨,說王建軍是個天煞孤星,會克死他身邊的所有人起。就對王建軍有了偏見。
再加上秦淮茹也經常跟他抱怨,說王建軍明明孤家寡人一個,卻占據了整個院子最好的兩間房子。
可憐他們一家五口,隻能擠在一個小房間裡邊。
作為一隻忠實的舔狗,傻柱很容易跟秦淮茹共情,覺得王建軍自己一個人霸占兩間房屋說不過去。
哪怕是現在,他也不覺得秦淮茹有錯。
當見到過來保釋他的劉海中跟閻埠貴後,傻柱毫不走心的道了聲謝後,便一溜煙似的跑了。
搞得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一臉懵,他們還沒來得及跟傻柱交代事情呢!
還好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隻要回家等著,總能蹲到傻柱。
倆人現在就希望這段時間王建軍不要再整出什麼大活,傻柱不在,有些事情他們還真不好辦。
隨後兩人去了醫院,找易中海商量接下來的對策。
此時易中海的情況並不好,根是留住了,但卻受到了嚴重的傷害,今後隻能當排泄工具用。
另外蛋也碎了,這意味著易中海確確實實的變成了太監。
雖然本來就沒有生育能力,但至少還能用,要不然易中海也不會老在半夜給徒弟媳婦送糧食。
現在王建軍把他當男人的最後一點快樂也給剝奪了,讓易中海的心靈嚴重扭曲。
他不會去反省是不是自己造就的原因,心裡隻想著報複。
看到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過來,卻沒發現傻柱的身影後,易中海好奇的問道:“柱子呢?怎麼沒跟你們過來?”
此時易中海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陰柔。
看著原本的老兄弟變成老姐妹,劉海中跟閻埠貴兩人的心理也是十分複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