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首一個染發的黃毛叫囂著,拎著酒瓶子就出來,光著的上身配著凶惡的樣子,震懾力十足,一些學生都不自覺的退開。
幾個之前被揍的學生也麵麵相覷,可看著紋絲不動,反而淡然微笑的陳洛,他們指著裡麵幾個人。
“洛哥,就是他們。”
“曹尼瑪的!”
黃毛攥著酒瓶就過來,眼看酒瓶要落下來,陳洛一把扣住黃毛的手腕,抽走了酒瓶。
砰。
哎喲!
陳洛手裡的酒瓶砸在了黃毛的頭上,隨後一腳踹了過去,掄著酒瓶瘋狂的砸了下去,狂暴嗜血的摸樣令人膽寒。
被砸的黃毛慘叫著,陳洛凶暴毆打著,嘴角微揚,猙獰而嗜血的臉上透著喜色,仿佛他在享受這個過程。
屋內的幾個人驚呆了,好似石化了一般。
砰。
酒瓶敲碎了,陳洛獰笑著一把揪住鮮血直流的黃毛,把他拽了起來,舉著尖銳的酒瓶朝著黃毛的胸口紮了下去,用力一按。
啊.......
玻璃碎裂的聲音響起,陳洛這才鬆開酒瓶,不緊不慢的從兜裡摸出紙巾擦拭手上的鮮血,溫和的看過去說道。
“出來!”
“我他媽他讓你們滾出來。”
陳洛暴喝一聲,一個箭步上去,店裡剩下的幾個人慌亂的想要拿起東西,周誠過來攔住了陳洛笑嗬嗬說道。
“洛哥,啥事慢慢談,灰狗,你沒事惹洛哥乾嘛?”
店裡還坐著的一個漂染了白色頭發的三七分男人,眼神雖怒,可雙腿已經發軟了。
雖然之前聽說過陳洛這個突然出現的瘋子,但現在算是見識到了。
“行!洛哥,我惹的事,我認栽!”
灰狗起身,拿起了一個酒瓶走了出來,遞了過去,拍了拍腦袋說道。
“一個不夠兩個,兩個不夠一箱子!”
陳洛神色冷漠,接過了酒瓶,可周誠急忙拉住陳洛說道。
“有啥事喝一杯,慢慢談。”
陳洛輕鬆一笑看向了站在遠處的老板和一堆人。
“老板,辛苦你下,弄點吃的給他們。自己要吃什麼,自己看著點,酒少喝點。”
歡呼聲四起,陳洛這才走入店裡,他扭頭指了指齙牙,齙牙帶著人過去把躺在地上的黃毛扶起,送他去對麵的診所。
陳洛把經曆了之前事的人都叫進來,盯著灰狗,他端起酒杯,恭敬的道歉,隨後一口喝掉了酒,其他幾個混混也照做。
“你們待會早點回去,吃飽了記得送女生回家!”
陳洛喊了一聲,牛頭攆起酒杯輕聲道。
“我隻想知道,為什麼要去襲擊陸美紅?”
周誠剛要倒酒,手心發麻了,眼神也變得尖銳,灰狗低著頭。
陳洛把煙按在了桌上,吐出濃烈的煙氣,拉了拉衣領,滿是血汙的雙手拿起了一顆鵪鶉蛋,塞入嘴裡連殼一起吃下。
“你不說的話,從今以後,我慢慢找你們麻煩,直到你說出來為止!”
周誠吞咽一口,急忙用和事佬的緩和語態說道。
“犯不著的洛哥,大家都是混口飯吃.......”
“那位姐姐我住院那幾天照顧我,我陳洛知恩圖報,誰要動她一根汗毛,我會去找他的,不管他是誰,不管他有多少錢,腦袋隻有一個!我還年輕,我倒是不介意進去待兩年!”
猛地陳洛起身,一把揪住了灰狗的頭發,直接按在了滿是油汙的桌上,碗筷碎裂聲四起。
“說,否則今晚就不是酒瓶砸腦袋那麼簡單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