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晚覺得夜聿或許不是情感依賴,應該隻是憋壞了而已。
以前身邊沒有女人,他將所有的激情都奉獻給了工作。
如今他有了名正言順的床伴,自然而然會分散一些注意力。
他之所以這麼熱切的吻自己,大概是因為還沒有得到的緣故。
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厭舊,等得到了應該就不會再這麼熱情了。
桑晚並不覺得這是一件不對的事,所以十分配合他。
夜聿猜到她的心裡想法,反而會覺得她這份赤誠之心十分珍貴。
那人不珍惜的寶物,以後就讓自己好好守護吧。
桑晚看到車子停下,拍了拍夜聿的後背,“夜總,親完了嗎?我們到了。”
懷裡的小女人雙眸水潤,臉頰染上了一抹嫣紅,口紅早就被他弄花了,這樣靡豔的畫麵更勾人了。
“抱歉,有些失態了。”
夜聿拿出濕巾給她擦著花掉的口紅。
桑晚覺得他這麼喜歡親自己都是因為他沒得到的緣故,所以她一本正經道:“夜總,今晚我們做吧。”
夜聿手指一僵,桑晚又提醒了一句:“一會兒我去買套,你說過的,我們是夫妻,合情合法,不過我不知道你的尺寸呢,要買多大的?”
她坦然又直白的樣子讓夜聿忍俊不禁,隻花了幾秒鐘他就猜到她的心思。
真是遜斃了。
第一次談戀愛就給人留下了饑渴的印象。
咳,雖然他確實挺饑渴的。
在知道桑晚還是第一次以後,他並不想隨隨便便就和她做。
他覺得這種事單方麵的發泄沒什麼意思,他想要的是情投意合的交融。
夜聿揉了揉她的頭,“不急。”
桑晚用濕巾給他擦掉唇上染上的口紅。
不急麼?可他剛剛的吻好似要將她給吃掉了呢。
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。
桑晚正這麼想著,就看到車庫裡多了一輛賓利。
她的表情凝固,從賓利的副駕駛下來一人,正是梁玉珍。
很快駕駛室的男人也出現在她視線裡,沈少白抬腳走向守在一旁的梁玉珍。
梁玉珍眉眼雖有些病態之色,掩不住滿臉的興奮。
“少白哥哥,眼看我就要做手術了,你就陪陪我嘛,我住院後就不能出來玩了。”
沈少白指尖在她眉心輕點,“真是拿你沒辦法。”
“對了,桑晚姐姐是不是還生我的氣啊?我可以當麵給她解釋的。”
“沒有,她工作很忙。”
沈少白沒有過多提到桑晚,桑晚將他所有的聯係方式拉黑,他原本是要去公司找桑晚解釋的,正好遇上梁玉珍要做手術的事。
他已經答應了導師,要好好照顧她。
沈少白又怕桑晚見到梁玉珍誤會,決定陪著梁玉珍做完手術,將她送回國後再好好給桑晚賠禮道歉。
想到那晚垃圾桶裡的避孕套,他就知道自己在桑晚心中的地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