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啟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,拚命地掙紮著。
但這一切都是徒勞。
“哢擦!”
兩聲清脆的骨裂聲響起。
王啟的求饒聲戛然而止,隨之就是更加劇烈的慘叫聲響起。
他的兩條手臂,以一種違反人體的角度扭曲著,顯然已經被廢了。
“拖下去。”
許丙斌看都沒看他一眼,厭惡地揮了揮手,就像是在驅趕一隻蒼蠅。
“是!”
保鏢們立刻將像一條死狗一樣的王啟給拖了出去。
大廳裡,再次恢複了安靜。
自始至終,跪在地上的老鬼,臉上都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。
他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一切,獨眼裡還帶著一絲快意的玩味。
許丙斌的目光重新落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他的聲音裡帶著貓捉老鼠的戲謔。
“老鬼,我知道你是個硬骨頭。”
“所以,我也不打算跟你廢話。”
他頓了一下,臉上重新露出了殘忍的笑容。
“我聽說,你的老婆和女兒,在前幾年移民到了國外?”
“你說,我要是派人過去,把她們請回來“做客”。”
“你覺得這個決定怎麼樣?”
這話一出,老鬼那張一直帶著看戲表情的臉,終於出現了變化。
他的獨眼裡帶上了森然的殺意。
“許丙斌,禍不及家人。”
他的聲音沙啞,帶著警告。
“這是道上的規矩!”
“規矩?”
許丙斌像是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,放聲大笑起來。
“哈哈哈哈!”
“老鬼啊老鬼,你有時候還真是天真得可愛。”
“你覺得我會去遵守什麼狗屁規矩?”
“而且,在我這裡,我!就是規矩!”
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收斂,麵無表情地看著老鬼,語氣陰冷。
“我再問你最後一遍。”
“你是想自己去死,還是想讓我,幫你全家一起死?”
老鬼沉默了。
許丙斌的臉上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。
他知道,自己贏了。
然而,下一秒。
老鬼卻是突然笑了起來。
他那隻獨眼裡,剛剛的殺意消失不見,此刻充滿了嘲諷和不屑。
“許丙斌,你以為老鬼我混了這麼多年都是白混的?”
“你真以為,我會把自己的軟肋暴露在你的眼皮子底下?”
他臉上的嘲諷愈發濃鬱。
“她們早就已經不在那個國家了。”
“甚至,她們現在的身份,連我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你還想找到她們,用她們來威脅我?”
“嗬嗬,下輩子吧。”
許丙斌臉上的笑容凝固了。
他那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老鬼,像是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!
“你!真!該!死!”
他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。
“拖下去!”
他對著剩下的幾個保鏢發出了命令。
“彆讓他死得太痛快了。”
“我要聽著他的慘叫,喝完今天的下午茶!”
“是!”
保鏢們將老鬼從地上架了起來。
老鬼沒有反抗。
他隻是在被拖出去的時候,再次嘲諷了許丙斌一句。
“嗬嗬,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,你還是想好棺材買哪家的比較舒服吧。”
“哦,對了,你可能連屍體都不一定留得下,哈哈哈哈!”
聽著老鬼最後的大笑。
許丙斌臉色變得陰沉。
很快,大廳外,就傳來了一陣陣壓抑著痛苦的悶哼聲。
他重新坐回了主位。
端起了桌上早已涼透的茶水,一飲而儘。
“老鬼啊老鬼,你還是不懂。”
他喃喃自語著。
“許家,嗬嗬,隻要夏風死了,那沒了也就沒了,根本無所謂!”
“夏風!你等著!”
“很快,很快就輪到你了!”
“這一次,沒有任何人能夠救你!”
他要親手,將那個毀了他的男人,親手殺死!
就算賠上這條命,也在所不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