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室裡的衣櫃雖然比一般衣櫃的尺寸要大一些,溫窈擠進去很容易,再進去一個成年男性就很不容易。
衣櫃裡的溫度逐漸攀升。
溫窈既害怕又緊張,偏偏某人一直不安分,在這種環境中他也敢這麼做。
嬌軟的身子就在懷裡,刑聿一個正常男人哪裡忍得了?
他進來也是因為懶得應付董姝妍,他的態度很明顯,以為董姝妍會放棄,沒想到她不僅不放棄,還經常在上班時間來辦公室找他。
董姝妍是媽媽朋友的女兒,不管怎麼樣,麵子上要過去。
溫窈從來沒有麵臨這麼尷尬的局麵,擔心會被董姝妍發現,又受不了身後男人不顧一切的舉動。
剛才在休息室裡,就被刑聿撩得受不住。
隨著她瞳孔放大,忍耐力也接近崩潰的邊緣。
好幾次張嘴因為害怕被發現而硬生生忍住沒有叫出聲。
力道太重,溫窈沒忍住張嘴,就在這時,一隻手捂著她的嘴,將聲音堵住。
休息室裡窗簾拉的很嚴實,光線極暗。
董姝妍有些不死心的拿出手機,撥通刑聿的電話。
一串電鈴聲響起,在安靜的休息室裡顯得格外的響亮。
她望向休息室裡的床,手機就在枕頭邊上,亮著屏幕。
刑聿的手機並沒有帶在身上,是不是說明他隻是有事暫時離開,一會就會回來?
溫窈要不是被他手捂著,早就控製不住了。
外麵很安靜,她知道董姝妍還沒有走,因為沒有聽見腳步聲。
董姝妍一直喜歡穿高跟鞋,走路的時候,高跟鞋與地板摩擦的聲音會比較清脆響亮。
溫窈抓著捂著嘴的那隻手,另一隻手抓著他的睡袍,睡袍太滑,她卻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,死死抓著不放。
試圖讓身後的男人停下來,不然遲早會被發現的。
刑聿也不好受,衣櫃空間太小,根本施展不開,折磨的不止是溫窈,還有他。
感覺手掌被溫熱濕鹹的液體浸濕,才意識到懷裡的人哭了。
他把她的臉捧過來,低頭吻上她的唇。
衣櫃裡黑漆漆的,什麼都看不見,唯有感官被無限放大。
敏感的不行。
董姝妍怎麼還不走,溫窈感覺自己的意識都快模糊了,分明心裡害怕的不行,卻又控製不住跟隨他一起淪陷。
董姝妍等的有些著急,手機沒帶,刑聿到底去哪了?怎麼還沒回來?
她來回踱著步子,高跟鞋摩擦地板的聲音在安靜的休息室裡顯得格外的清脆。
可能是等的太久了,董姝妍也沒了耐心,踩著高跟鞋走出去。
“這麼敏感?”
安靜的衣櫃裡,男人低沉的嗓音穿透力很強,隨著灼熱的氣息傳入耳膜裡,直至四肢百骸。
刑聿確定董姝妍走後,推開衣櫃門,抱著溫窈大步走到床前,路過門邊時,將門關上然後反鎖。
溫窈聽見反鎖的聲音心裡一緊,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,感覺自己會被吃乾抹淨,連骨頭都不剩。
休息室裡的床,是刑聿上任時重新換的,睡慣了部隊裡的硬床,所以換了一張偏硬一些的床。
他抱著溫窈壓在床上的時候,又覺得床不夠軟。
她身子嬌軟,四肢無力,床太硬會很不舒服。
“沒看出來,你喜歡刺激一點的。”
董姝妍走出辦公室後,回去的路上遇見吳秘書,“你知道刑聿去了哪裡了嗎?”
吳秘書回道:“刑不是在休息室裡休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