軍體拳上大一軍訓的時候學過,還是刑聿親自教的。
她還被刑聿訓過,說她練的柔軟無力。
“我該回去了。”
溫窈不想重現當年丟臉片段,抬腳就想走,卻被刑聿再次給拽回來。
“今晚就睡這裡。”
溫窈想也沒想就拒絕,“不行,我買的最早一班車,明天要起早,不能做了。”
“……”刑聿:“今晚不做。”
“你彆騙我了,你哪次不做?”
“我沒那麼饑渴。”
“……”
*
溫窈先洗澡,來的時候沒把行李拿過來,刑聿把他的襯衫拿給她穿。
襯衫很大也很長,她穿在身上正好可以遮住屁股。
她忐忑的從浴室裡走出來,看見坐在床上的刑聿,目光一直盯著她看。
刑聿是第一次看見她穿自己的襯衫,男士襯衫太大,穿在她身上鬆鬆垮垮,領口前兩顆紐扣沒有係,露出好看的鎖骨。
白色的襯衫遮不住一雙筆直白皙的雙腿。
他當即就有了反應,有些後悔剛才說今晚不做的承諾。
溫窈被他這雙熾熱的眼神看著心裡毛毛的。
“我洗好了,你去洗吧。”
“好。”刑聿站起身走向浴室,目光卻一直落在溫窈身上,直到看不見為止。
溫窈走到床邊,掀開被子,脫下一次性拖鞋爬上床躺下來。
和刑聿交往兩年,她們都沒有躺在一張床上相擁而眠至天明。
每次做完,再累她都穿好衣服回女生宿舍。
不知道為什麼,她突然有些緊張。
耳邊聽見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,她又自我安慰。
反正都決定辭職跳槽,就當做是和他最後的溫存吧。
離開盛華,他們也不再有交集。
刑聿洗完澡披著睡袍走出來,看見溫窈已經上床躺在被窩裡,烏黑的發絲像瀑布一樣散落在白色的枕頭上。
他走過來,掀開被子上床。
溫窈見他來了,往裡麵挪了挪。
刑聿躺下來後,把她抱進懷裡,低頭望向她,正好看見深不見底的溝壑。
襯衫領口不大,卻因為側躺著的姿勢,這個角度正好能看見。
他艱難的吞咽著唾沫,又後悔了。
溫窈的臉頰正貼著他的胸口,睡袍衣襟敞開著,貼著胸肌上,溫熱的觸感,讓她臉頰發熱發燙。
她從小就是一個人睡,生了欣欣後就帶著欣欣睡,隻是有些不習慣和一個成年男性睡在一起。
刑聿越看反應越大,即便不看,她就在自己懷裡,也很難冷靜下來。
他想到昨晚她說那些話,導致他昨晚一夜未睡。
他也忽然明白她為什麼結婚那麼早,可能是思想禁錮,結婚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合適。
現在,她因為合適和一個不愛的人交往。
不出意外,是不是就準備結婚?
想到這裡,他忽然翻身壓上來,低頭看著身下的溫窈,“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嫁給季澤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