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兩天，即便不吃油膩的也容易惡心想吐，而且嗜睡也越來越嚴重。
發現刑聿一直盯著她看，他知道她懷孕會露出什麼表情？
其實五年前，她就知道了。
“我沒事，明天幾點的飛機？”
刑聿看著她蒼白又憔悴的臉，眼底閃過擔憂，“你真的沒事嗎？還是這段時間趕稿子太累了？”
溫窈推開他的手，“我真的沒事。”
刑聿的手頓在半空中，“趕稿子太累先回去休息，明天九點四十的飛機。”
溫窈最近趕稿子確實很累，加上妊娠反應嗜睡，這會困的不行。
“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刑聿看著她離開的背影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，感覺她最近瘦了不少。
*
溫窈回到家後，溫窈和欣欣說了要出差的事。
溫欣聽見要去錦城，激動的不行，“媽媽，你放心，我會乖乖的等你回來。”
溫窈看穿欣欣的小心思，隻是笑著誇她，“欣欣很乖。”
次日一早，小原開車將欣欣前腳接走，後腳刑聿就來了。
這是溫窈第一次坐飛機，以前去哪都是坐高鐵，太遠的地方她也沒去過。
飛機票是刑聿助理訂的，訂的頭等艙雙人位，空間很大，私密性也很好。
飛機上升的時候，溫窈沒忍住吐了，還好提前準備了便利袋。
刑聿看見溫窈正在嘔吐，第一反應她是暈機。
“暈機嗎？”
溫窈點點頭。
刑聿拿起一瓶水打開遞給她，然後拿走她手上的便利袋，打了死結扔進垃圾桶裡。
隨後他又喊來乘務員，“有酸口味的零食或者水果嗎？我女朋友暈機。”
溫窈：“……”她什麼時候成他女朋友了？
“有的刑先生，我這就去拿。”乘務員微笑著離開。
等乘務員回來，拿來一些酸味的零食，還有車厘子以及橘子，都是酸味的。
“刑先生，這個可以嗎？”
“可以了，謝謝。”刑聿將零食水果放在她麵前，然後在她身邊坐下來。
他拿起一個橘子利落的將皮剝乾淨，掰開一瓣遞給她，“吃橘子壓一壓。”
溫窈看見剝好的橘子，抬頭看了一眼刑聿，以前怎麼沒發現他也有這麼細心的一麵。
她接過橘子送進嘴裡，酸酸的口感，確實讓她好受了一些。
刑聿見她吃了又遞過來一瓣橘子給她。
溫窈以前懷欣欣的時候，就喜歡吃酸的，沒一會，一個橘子就吃完了。
刑聿擔憂的看著她，發現她臉色還是有些不好看。
“好點了沒有？”
溫窈點點頭，“好多了。”
刑聿又拿起一個橘子剝起來，“你暈機怎麼不和我說？可以坐高鐵。”
溫窈：“……我第一次坐飛機。”
刑聿剝橘子的動作一頓，有些驚訝，不過很快就理解。
國內人口那麼多，其實很多人一生都沒有坐過飛機。
“回來我們坐高鐵。”
溫窈：“嗯。”
刑聿將剝好的橘子遞給她，“再吃點。”
溫窈接過來，掰開，一瓣一瓣的吃著。
吃完橘子，她靠在椅背上，沒一會就睡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