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月30號,國慶前一天。哪怕是大治縣這樣的四線小縣城,大街上也已經是車水馬龍,人聲鼎沸。一副熱鬨景象。
而在大治一中,整個校園極其安靜,所有學生們都拿著筆埋頭做題。
某間考場內,一個監考老師看著底下的一個考生打著哈欠,心裡十分不爽。
【這學生好裝啊,這次英語考試可是很有難度的,其他人都在做題,隻有他不是在發呆,就是在打哈欠,再不就是在喝茶。他難道這麼快就把試卷做完了?】
底下的何歡也很苦惱,他也不知道講台上的女老師乾嘛老是盯著自己,自己又不認識她,也沒有作弊。
難道是因為自己太帥了?
終於熬到鈴聲響起,何歡第一時間就交了答卷。還未走出考場,就聽到身後有人喊道:“歡子,等等我。”
何歡回頭看著馮淦,笑著說道:“你愁眉苦臉的乾嘛呢,又沒考好?”
“我尼瑪,你說的輕鬆,這是我做過最難的英語試卷了。好多單詞我都不認識,也不知道是不是哪個人才出的試卷。”
背後正在收考卷的老師聞言臉色一變,對著馮淦說道:“借口那麼多,自己學習不行還要怪出卷老師。”
馮淦有點莫名其妙,自己隨便抱怨一句也要挨罵。
何歡看到馮淦吃癟,心情十分舒暢,一邊拉著他走出考場一邊說道:“你這也是大多數男人的通病,一旦不行了,就喜歡找各種借口。什麼沒休息好,什麼太累了,在不就是姿勢不對。”
馮淦愣了一下,才反應過來何歡是在開黃腔。
“臥草,歡子,你居然敢嘲笑我不行?老子逆風都能尿出三米遠?”
“嗬嗬,怕不是順風都要滴濕鞋子吧。”
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向自己教室,班裡有許多人已經開始搬起桌子。因為考試的時候座位全部打亂了,所以放學之前,還要把課桌恢複原位。
不過在這期間,班裡的同學免不了對這次月考進行一番口誅筆伐。
胡娟苦著一張臉,對著旁邊的李蘭說道:“怎麼辦啊,這次考試全考砸了,理綜兩個大題沒動,英語又這麼難。這次怕不是要跌出前20名了。”
“你急什麼,又不是你一個人覺得難,大家都很難。我理綜最後一個大題還不是沒做,放心吧,大家都一樣的。”
胡娟指著剛踏進教室的何歡和馮淦說道:“都一樣嗎,他倆怎麼笑得這麼開心?”
李蘭翻了個白眼,說道:“他倆沒心沒肺,不用管他們。”
“這怎麼能叫沒心沒肺。”馮淦走到兩個女生麵前,說道:“大家都覺得難,那不就相當於不難嘛。要保持好心態,才能超常發揮。”
“切,考試全部結束了,現在保持好心態有什麼用?”胡娟看向何歡,又笑著問道:“何歡,這次月考怎麼樣,說出來讓我心理平衡一下。”
馮淦搶著說道:“咋了,你忘記你上次的經曆了,又想倒立那啥嗎?”
胡娟臉一紅,罵道:“關你屁事。”
“歡子是我鐵哥們,他會邀請我一起觀看。”
“去死。”胡娟抄起桌子上的一本書,就向馮淦的頭上砸去。
馮淦早有預料,一下子躲開了。
何歡看著這一對活寶,笑著說道:“胡娟,不是我吹,這一次我至少450分。”
450分雖然不高,但對於何歡來說,可是漲了四五十分。
“你就吹吧。”胡娟嘴上這麼說,但心裡還是頗為認同的,畢竟這一段時間,何歡的努力大家都看得見。
幾人正說著話,曹鑫垂頭喪氣的從旁邊經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