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裡人也找郎中給我看過,藥也吃了不少,但依舊不見好。”
“要是我哪天徹底看不到了,夫君會不會嫌棄我?拋棄我?”
魏語兒說著說著,垂頭哭泣,楚楚可憐。
顧昭連忙安慰,嘴裡說著保證不嫌棄的話。
心中暗想:廢話,近視眼吃藥肯定好不了啊,除非做手術或者戴眼鏡。
做手術肯定沒有這個條件,隻能看看能不能做個眼鏡出來了。
“夫君你不用安慰我的,我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。”
“我從不騙人,相信我一次。”
聽著顧昭信誓旦旦的聲音,無論真假,魏語兒都內心感動,起碼有了個期盼,安心了不少。
臨近中午,魏語兒的肚子不爭氣地叫喚,一時間,兩人都尷尬下來。
魏語兒害羞不敢說話,但顧昭身為男人可不能無動於衷。
他拿出一個黑乎乎的瓦罐,罐身布滿了歲月的痕跡,坑坑窪窪,還有幾道不太明顯的裂紋。
顧昭蹲在灶台前,那灶台是用幾塊歪歪斜斜的石頭隨意壘砌而成,灶膛裡,乾柴劈啪作響,火苗時高時低。
下午時分,顧昭終於煮好了一碗糜子粥,呈到破碗上,小心翼翼遞給魏語兒。
窮人吃不起白花花的大米,通常隻能吃糜子粥,但這種粥味道不好,並且不頂飽。
好處就是不挑地,生長周期短,哪怕是乾旱時期也可種植。
“小心燙。”
顧昭貼心地遞過去一柄粗糙的木勺給魏語兒使用。
“夫君,你先吃吧,我不餓。”
魏語兒連忙拒絕,但咕咕叫的肚子已經將她出賣。
“放心吧,瓦罐裡還有很多。”
聞言,魏語兒這才接過粥碗,小心翼翼一勺一勺地吃起來。
剛開始還比較斯文,但後麵也許是太餓了,喝得有點急。
顧昭看著魏語兒略顯滑稽的模樣,露出了姨母般的笑容。
他的肚子同樣也餓了,但沒辦法,家裡的碗就一個,隻能讓魏語兒先吃了。
而且美女吃過的碗,自己再吃,還能香一點。
見魏語兒即將吃完一碗,顧昭貼心地繼續再加,今天一定把自己的小娘子喂飽了。
“夫…君,謝謝你,平常我在家都隻能吃一碗,多吃就會被罵賠錢貨,隻有你主動讓我吃第二碗。”
魏語兒此刻已經被感動得稀裡糊塗,聲音哽咽,淚水不斷順著眼角流下。
顧昭無奈地撫摸著魏語兒淩亂的秀發,一臉慈愛地說道:“傻瓜,今天可是我們的新婚日,彆哭,要開心點。”
魏語兒心中暖暖的,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又笑又哭的表情。
看著這樣的魏語兒,顧昭覺得莫名可愛。
夜晚時分,該乾正事了。
顧昭提前燒了一鍋開水,自己先清洗一番。
平常倒是無所謂。
但要是乾正事的話,得注意一下,免得讓女方得婦科病。
特彆是老二,要重點洗洗。
顧昭洗完之後,便是女方開始清洗。
窮人沒那麼多講究,也沒有拜堂的條件。
“娘子,該歇息了。”
顧昭一臉壞笑,一把將魏語兒抱了起來。
魏語兒羞紅著臉,終究是黃花大閨女,沒經曆過這種事,哪怕已經認可了顧昭,依舊緊張。
此刻的她大腦一片空白,身體僵硬,根本無法反抗,隻能任由顧昭動手動腳。
寬衣解帶,軟糯香甜的身軀鑽入被子中。
一切儘在不言中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