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這……這是哪裡來的?”
魏語兒驚喜地問道。
顧昭便將與李老爺子的對話和那個“賭約”說了一遍。
魏語兒聽完,剛剛的興奮消退了些,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緊張和不自信。
“我……我怎麼能跟行醫多年的老郎中相比呢?萬一輸了,豈不是辜負了李爺爺的期望,也丟了夫君的臉?”
顧昭握住她的手,聲音溫和而堅定。
“語兒,要相信你自己。”
“你的醫術天賦極高,隻是缺少實踐和名氣。”
“這次就是個好機會,贏了,你便能聲名遠揚;就算輸了,我們也沒什麼損失,還能學到東西。”
“放心,有我陪著你。”
在顧昭的鼓勵下,魏語兒漸漸重拾信心,用力點了點頭。
旁邊的朱小茹聽著兩人的對話,驚訝地捂住了小嘴。
看向魏語兒的目光充滿了敬佩,沒想到這位姐姐不僅人好,竟然還有高明的醫術。
“來,語兒,你現在就幫我紮幾針,看看手感。”
顧昭繼承了魏語兒的醫仙天賦和相關記憶,知道她學過針法。
說著,顧昭便脫下上衣,露出精壯的上身。
如今他武力值達到3點,相當於三個成年男子的力量。
肌肉線條分明,充滿了力量感,看得魏語兒和朱小茹都臉頰微紅。
魏語兒定了定神,取出一根合適的銀針,回憶著穴位,小心翼翼地紮在顧昭的後背上。
起初幾針還算順利,顧昭隻覺得微微酸麻。
然而,當魏語兒紮向一個稍複雜的穴位時,或許是緊張,或許是光線太暗,她手一抖,位置偏了少許。
“嘶!!啊!”
顧昭隻覺得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,忍不住痛呼出聲。
魏語兒嚇得臉色一白,連忙將針拔出,連聲道歉:“對不起夫君!我…我紮錯了!”
顧昭齜牙咧嘴地緩過勁來,疑惑道:“語兒,這不該是你的水平啊?”
魏語兒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桌上那盞昏暗的油燈:“晚上光線太暗了,我看得不太清楚!”
顧昭一愣,隨即一拍腦袋!
他想起來了,魏語兒是近視眼啊!
白天還好,晚上油燈光線模糊,出錯在所難免。
顧昭無奈地穿上衣服。
“好吧,今天就算了,明天白天光線好了再試。”
心中卻已打定主意,下次去縣城,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給魏語兒弄一副眼鏡來。
他曆史不算好,但依稀記得宋朝似乎就有了叫“靉靆”的原始眼鏡,到了明朝,應該技術更成熟了些才對。
接著,顧昭看著房間裡那張略顯狹窄的木床,犯起了難。
三個人,這怎麼睡?
魏語兒看出他的為難,善解人意的開口。
“夫君,小茹妹妹初來,今晚你多陪陪她吧,我睡地上就好。”
顧昭聞言,心中大為感動,真是賢惠的好媳婦!
他當然不忍心讓魏語兒真睡冰冷的地麵,連忙和她一起動手,將地麵打掃乾淨。
先鋪上厚厚的乾草和一張舊席子,再鋪上被褥,弄了個簡易地鋪。
安頓好魏語兒,顧昭便拉著羞答答的朱小茹上了床。
他嘿嘿一笑,在朱小茹耳邊低語。
“上次在怡紅院,時間倉促,啥服務都沒有,今晚,為夫要把失去的,連本帶利都補回來!”
朱小茹聞言,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,將臉埋進被子裡,聲若蚊蚋地“嗯”了一聲。
【以下省略幾萬字不可描述的事情。】
翌日清晨。
顧昭神清氣爽地伸了個懶腰,隻覺得通體舒泰,心中暗讚。
“真潤呀!”
“這路果然是越走越寬,終於沒那麼緊了。”
朱小茹還慵懶地躺在床上,看向顧昭的目光中帶著一絲滿足,更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畏懼。
夫君的體力實在太好了,折騰了幾乎一夜,還讓她嘗試了許多羞死人的姿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