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臉頰忽的緋紅一片。
可是抬頭一望,屋簷邊上,恰有兩隻燕子‘耳鬢廝磨’。
“唉……”少女將頭枕在如霜似雪般的皓腕上,“隻歎山有木兮木有枝,心悅君兮君不知。”
不遠處,李斯正對著淳於越,神態輕鬆從容,但也難掩歲月留在他麵容上的皺紋。
兩隻手在棋盤上交替布子,遠處高樓有鳥歡叫。
“聽說,近日,宮中傳出話來,王上似乎有了立儲之心。”淳於越忽的道。
李斯隻淡淡道,
“早晚之事。”
淳於越登時沒了興致,“沒了你我二人襄助,單憑公子一人之力,焉能成事?”
李斯先是一懵,而後見淳於越麵帶憂色,安撫道,“李斯相信王上自有安排。”
“李兄你可知,老夫向王上遞了一份奏簡。”提起這事,淳於越心頭可是又悔又惱。
他本想上書一封,讓王上替他做主,公子迫於壓力,必定會回心轉意。
可誰知,這公子一點事沒有,可他如今卻是上了奏簡,王上至今沒有批複。
他為奏簡的事,可是夜不能寐,食不能寢。
李斯麵不改色,一個人下兩個人的份,極為從容。
“可是至今未給批複。”
李斯聞言,無奈搖頭笑笑,“原來你麵帶憂色,是為此事。”
“此事,是老夫失算了。”淳於越深知,自己現如今進退兩難,明日便要上朝,他身為博士仆射,自當入朝議事。
難不成,學老王將軍一樣稱病在家教孫子騎射嗎?
唉——
丟人啊。
“李兄,還請快替愚弟出個主意吧。”淳於越忽的豁出去了老臉。
李斯被淳於越這麼一說,這才停了手。
“解鈴還需係鈴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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