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泉上方,煙霧繚繞,猶如仙境一般。
在如此縹緲仙境中,卻傳出了哭泣。
林茗煙眼淚都掉個不停。
身後拍打之聲不絕於耳,四爺喘著粗氣道:“叫你再哭,不罰你都不知道愛惜自個兒了!”
“上次說了,流一滴淚打一下屁股,你自己數數今天掉了多少金豆子?!”
林茗煙:......這她哪裡數的清啊!
而且說掉一滴淚打一下屁股,也不是這麼個打法啊......
嗚嗚嗚,可惡的胤小四!
“臭胤禛......”林茗煙氣的大叫,仗著彆人聽不見,直呼其名的罵他。
林茗煙最後累的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了,摸著餓扁的肚子。
用腳尖踢踢四爺:“去,給我弄些吃的來。”
媽的,大禽獸!
她下午來到莊子上,氣哭了一場,回來之後就被他哄著說是泡泡溫泉解乏。
他倒是解乏了,她卻被伐的什麼都不剩了。
現在天都黑透了,粒米未進,餓死了!
四爺好笑的揉揉她的腳腕,那裡有一道瘀痕,看著有些可憐。
“蘇培盛......”
他話音未落,就被林茗煙抬腳碾了碾:“彆叫奴才弄,你去弄,哼!”
四爺眼神一暗,在她白嫩的小腳丫上輕輕打了一掌,沒辦法的站起身出門。
這要是彆人敢把腳這樣放,那這人肯定能體會一下什麼叫紅燒豬蹄。
可那是茶茶乾的,他卻很是興奮,這是怎麼回事兒?!
而且向來不喜歡油煙味兒的他,現在已經鬼使神差的站在了廚房裡。
旁邊是戰戰兢兢的大廚,生怕他一時弄不明白廚房裡的家夥事兒,在生氣把人給砍咯。
蘇培盛更是欲哭無淚:“爺,這可是廚房,您何苦來的?”
四爺戰術性咳嗽一聲道:“叫個人在邊上給爺指點一二,爺下碗蝦滑麵。”
得。
主子爺煮個麵就夠費勁兒了。
現在還指明是蝦滑麵,那有的熬了。
張大監心裡嘔的要死,麵上兢兢業業:“主子爺,那奴才給您燒開水,您先調製蝦滑。”
新鮮的大蝦拿來了,四爺笨拙的剝出蝦仁。
在張大監的指導下,細細的剁成了蝦泥。
蘇培盛從邊上偷瞧了兩眼,那案板上的蝦泥,恍惚間竟然是愛心的形狀呢?
就連這個形狀也是側福晉那學來的呢。
嘶~
酸倒牙!
四爺渾然不覺已經被奴才腦補了,細細的將蝦泥調了味道,又用力攪打成型。
剛好那邊水燒開了,張大監偷摸的往水裡放了老酒生薑等調味兒,然後指導四爺往鍋裡下蝦滑。
最後又瞧準火候,幫他撈了起來撒上紫菜,澆了一大勺原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