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!”
兩人聊著天,走了進了洗手間,挨個門打開看了一下,沒有任何發現後,走了出去,取消隱身。等著所有安保人員離開場館。
李勝利算著時間,今天的隱身時間沒有浪費多少,還有大概一個小時的時間。
晚上11點左右,李勝利開始隱身,走出洗手間,來到了展館,根據白天的踩點首先來到了希臘展廳。
李勝利的手摸過《少女》冰涼光滑的大理石臉頰,《騎馬的青年》青銅馬匹的前蹄......一一進入了空間。
來到《垂死的戰士》浮雕前,身體一躍就進入了護欄裡麵,手指沿著浮雕表麵劃過,身後隻剩下了一麵光禿禿的牆。
當李勝利的手觸碰到歐弗洛尼奧斯陶瓶時,瓶身上赫拉克勒斯與安泰俄斯搏鬥的激烈場景,仿佛時對他行為的深惡痛絕。
十分鐘後,能夠移動的都已經消失,整個場館頓時空蕩起來。
沒有停留直接來到了歐洲繪畫館。
意大利文藝複興代表作,杜喬的《聖母與聖嬰》這幅作品是博物館最早期的意大利繪畫之一,有1300多年的曆史,提香的《維納斯與魯特琴演奏者》......。
荷蘭黃金時代,維米爾的《睡夢中的少女》弗蘭斯·哈爾斯的《拿著手套的年輕人肖像》。
漢斯·梅姆林的《男子肖像》、迭戈·委拉斯開茲的《胡安·德·帕雷哈肖像》、雅克路易·大衛的《蘇格拉底之死》、歐仁·德拉克羅瓦的《坐在墓園中的少女》、讓巴蒂斯特卡米耶·柯羅的《維爾達弗瑞的池塘》。
托馬斯·庚斯博羅的《格列漢姆夫人肖像》、梵高的《柏樹》。
......
凡是手觸碰過的,連同畫框一起消失在了展館。
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埃及藝術館,看著展館裡的石雕、石碑、石棺、木乃伊、黃金飾品......。
本來不想收木乃伊的,但是想到以後這玩意可能會有用處,就沒有放過。
之後的美國藝術展廳和武器和盔甲館都沒有放過,全都席卷一空,時間已經來到了淩晨。
根據白天的觀察,快速來到一個向下的通道,走到通道儘頭,是一扇巨大的、厚重的鋼製防爆門。在明亮的燈下冒著冰冷的寒氣。
抬頭四周仔細查看了一下,發現門的一角,非常隱蔽的一個位置,居然有一個最原始的攝像頭,用手摸了摸一下防爆門,隻能搖頭放棄。
自己的意識沒有穿透能力,對著這個厚重的機械門無能為力。可惜了裡麵以萬為單位的展品。
回到通道入口準備離開時,李勝利似乎又想到了什麼,仔細的查找了一番,沒有發現有攝像頭的存在。
立刻取消隱身,戴上頭套,故意露出了白人特征,再次快步走進通道,用手摸了一下防爆大門,轉身對著空曠的通道。
“頭兒,這個門沒有辦法破開,我們沒有足夠的炸藥。”
標準的英語,不帶任何口音,說完還四周看了一圈,確保攝像頭能拍到自己的眼睛,轉身離開。
來到通道出口,立即隱身,看了看隱身時間還有一些,但是為了保險起見,最還是搖搖頭,東西已經夠多了,夠美國心疼一段時間了。
現在兩個國家是敵對狀態,雖然沒有殺人,但是可以引起後方的混亂也算是一點點助力。
快速離開大都會博物館,一直隱身著回到了自己的房間。
也許昨天的Party特彆成功,直到李勝利進入夢鄉,整個紐約都處於一片安靜之中。
睡夢中的李勝利很快就被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吵醒。
“砰砰!砰砰!”
“開門,快點開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