隱身回到屋裡,一個手刀就砍暈小寡婦,收入空間,並把她完全封閉起來。
第二天,天還沒亮,起床,洗漱一番,找出大郎所有證件,收入空間,按照大郎的筆跡留下了一封告彆信。
把昏迷的小寡婦放到床上,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手提包,隨便裝了幾件衣服,快速離開了村落,前往最近城市福港市。
進入市區,也許因為衝繩島的大爆炸,大街上隨處可見,全副武裝的美國大兵,跟在吉普車後麵緩慢巡邏,嘴裡咒罵著,該死的日本猴子。
一口流利日語,外加大方出手,讓他很快從店鋪老板口中,問明白了去東京的路線,有三種選擇。
一是坐船,需要幾天的時間;二是坐火車,需要20多個小時;三是有門路可以坐飛機過去,用時最短。
想了想最終選擇了火車。躲避著巡邏大兵,快速往火車站趕去。
福港市火車站異常冷清,戰爭受到傷害的,永遠都是最底層的普通老百姓。
看著牆上的列車時刻表,心裡默算著時間和行程。
利用大郎的證件,買好了去下關的火車車票,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,等著火車到來。目前還沒有直達東京的火車,需要多次換乘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隨著火車的來臨,候車廳裡,人逐漸多了起來。
“尊敬的客人,去往下關的火車馬上進站了,請去往下關的客人,過來檢票。”
“尊敬的客人......。”
連續三遍的播報,驚醒了小憩的旅客,大家很自覺的排隊,按順序檢票進站。
過程很是順利,檢票,上車,找到座位,帶著一副生人勿擾的凶相,路上避免了很多麻煩。
經過幾次轉車,還算順利的來到了東京站。
拎著手提包,跟隨著人群走下列車,雙腳踏上站台上,頓時被蒸汽機車的轟鳴籠罩,沒做停留,順著人流走入出站大廳。
這座曾象征著日本帝國榮耀的車站,在1945年的戰火中,隻剩下焦黑骨架。
三樓原來華麗拱窗隻是簡單的修補了一下,曾經精致的裝飾和浮雕也變的殘破不堪。
巨大的候車廳沒有天花板,抬頭便能看到白茫茫的天空,雪花被風卷著飄進大廳,落在排隊旅客的身上。
緊了緊身上大衣和帽子,快速出了候車大廳,來到廣場上。
此時,已經是日本戰敗的第七個年頭,旁邊殘存的帝國飯店與新搭木板屋形成鮮明對比。
“嘀嘀!嘀嘀!”
美國憲兵開著吉普車,狂按著喇叭,肆無忌憚的橫衝直撞。
車輪帶起,廣場上混著雪水的泥水,四處飛濺,廣場的人群見到是美國大兵,隻能心裡抱怨,驚慌的四處躲避。
一名背對著車輛的年輕人,聽到身後的汽車聲,嘴裡大喊。
“八嘎!”
隨後趕緊躲開,轉身滿麵怒容的想要上前理論,當看到是美國憲兵的吉普車,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灰溜溜躲入人群中。
滿臉的驚恐色,滿臉驚恐,自我安慰。
“肯定沒有聽到,不可能聽到”
透過車窗玻璃,副駕駛位置大兵對著旁邊司機,豎起大拇指,隨後幾人露出了潔白的牙齒,應該是在哈哈大笑。
李勝利不由的心中暗爽,你們也有今天,欺軟怕硬的畜生。
沒再繼續關注,他快速穿過廣場。根據路邊廣告牌,找到了一家看起來,還算高檔的服裝店。
抖了抖身上和帽子上的積雪,推門進入。
“鈴鈴!”
門上的鈴鐺,喚醒了正在一塊布料上,專注畫線的老板,一身乾淨的深色舊西裝,帶著一副眼鏡,見到李勝利進來,趕忙放下手裡的工作,快步來到麵前,深深鞠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