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冬拖著她,拚了命地往岸邊遊。
十幾米的距離。
感覺比他媽跑一千米還累。
終於。
夏冬的腳踩到了湖底的淤泥。
他半拖半抱著,把女人弄上了岸。
兩人都癱在了草地上。
“咳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女人趴在地上,吐出了幾口渾濁的湖水,咳得撕心裂肺。
夏冬也仰麵躺著,胸膛劇烈起伏。
他媽的。
差點就英年早逝第二次了。
“你……咳咳……你沒事吧?”夏冬喘著粗氣問。
女人咳了好半天,才緩過勁來。
她撐起身體,坐了起來。
然後,她抬起了頭。
夏冬也坐了起來。
當他看清女人的臉時,他愣住了。
漂亮。
真他媽的漂亮。
標準的瓜子臉,一雙杏眼大而有神,此刻因為驚恐和嗆水,泛著水光,楚楚可憐。
長長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。
年紀不大,估計也就二十出頭。
她一頭長發濕漉漉地貼在臉上、肩上,非但沒有狼狽,反而平添了幾分驚心動魄的性感。
夏冬的視線,不由自主地往下滑。
女人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雪紡襯衫。
現在,這件襯衫已經完全濕透了。
薄薄的布料緊緊地貼在她玲瓏有致的身體上。
將那驚人的曲線勾勒得淋漓儘致。
尤其是胸前。
襯衫在水的作用下,變得近乎透明。
裡麵黑色的蕾絲內衣……
輪廓清晰可見。
甚至能看到蕾絲的花邊。
那飽滿的弧度,隨著她急促的呼吸和咳嗽,在夏冬眼前劇烈地起伏著。
夏冬感覺自己的喉嚨瞬間乾了。
一股熱氣從小腹竄了上來。
他趕緊移開視線。
非禮勿視,非禮勿視。
“謝謝……謝謝你……咳咳……”女人開口了,聲音還在發抖,帶著濃重的哭腔。
“沒……沒事。”夏冬強迫自己看著她的眼睛。
“你怎麼樣?還能走嗎?”
“我……我以為我死定了……我不會遊泳……”
“你怎麼掉下去的?”
“我是浙江衛視的……”她吸了吸鼻子,“是實習記者。過兩天西湖有煙火大會,我過來提前踩點,找個好機位……結果腳下一滑……”
她說著,傍晚的涼風一吹,女人又打了個冷戰。
夏冬這才想起自己的背包。
他走過去,拿過包。
幸好,附近人少,沒有人把他的包撿走。
此時他心中一陣後怕,萬一彆人把他的金手指撿走了,那笑話就大了。
他拉開拉鏈,從裡麵翻出一件乾淨的T恤。
“你……你先換上吧。”他把T恤遞過去,“濕衣服穿著不太雅觀,而且還容易感冒。”
“啊?”女人愣住了。
“謝謝……”她接了過去,臉頰泛起一絲紅暈。
她看了看四周。和夏冬一起找了個沒人的牆角。
天色已經暗了下來,但小路上還是偶爾有人經過。
“我……我轉過去。”夏冬很自覺地背過身。
“謝謝。”
身後傳來悉悉索索脫衣服的聲音。
布料摩擦皮膚的輕響。
夏冬的腦子裡,不受控製地浮現出剛才看到的黑色蕾絲。
還有那片雪白的肌膚。
他趕緊甩了甩頭。
“夏冬,你他媽想什麼呢。”
“好了。”
夏冬轉過身。
女人已經換上了他的T恤。
他的T恤本來就是寬鬆款的,穿在女人身上,寬寬大大,像個袍子。
下擺直接垂到了她的大腿中段。
她那條職業套裙的短裙,也濕透了,緊緊貼在腿上。
但被T恤一遮。
反而形成了一種“下衣失蹤”的誘惑。
那雙腿,在暮色中白得晃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