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有你什麼事兒?”宋遲歸眉頭擰緊,一臉敵意:“這是我們的家務事,你但凡有點分寸感,就不該摻和進來。”
金滿樓嗤笑:“你現在說的這就不叫人話,丟的人是你的親弟弟沒錯吧?這時候但凡有人過來幫忙,你都該由衷的說句感謝,而不是把人拒之門外,畢竟人多力量大不是嗎?”
宋遲歸臉色一僵:“我說的是你不該摻和我們夫妻之間的事。”
金滿樓滿眼冷意的對上宋遲歸的視線:“那你說的就更不是人話了,你身為男人遇見事情就該解決事情,而不是一味的在這說教,這可算是讓你找到機會借題發揮了,這家夥沒完沒了的埋怨上了,你他娘的埋怨個屁啊,沒有蘇梨你家除了你沒一個能活到現在的,彆他娘的得了便宜賣乖,好處都享受到了,出事了瞎他娘的往彆人身上賴。”
宋遲歸冷笑一聲:“都說金少爺你是殷先生的得意門生,都說你雖然棄文從商,卻仍舊無人能及,嗬,這傳言可真夠誇大其詞的,我麵前的你,真是毫無素養可言。”
金滿樓反唇相譏:“和畜生說話要什麼素養?我和你說人話你聽得懂嗎?”
金五:“就是!挑我們少爺的時候,你先撒潑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行。”
“蘇梨,咱們走。”金滿樓不想給宋遲歸借題發揮的空間,就直接改了稱呼:“現在不是和這狗男人論是非分對錯的時候,咱可不像他似的,咱可是分得清輕重緩急的。”
蘇梨點頭:“咱們走!”
宋遲歸咬牙:“蘇梨,天都黑了你跟他走?”
蘇梨沒有理會半分,直接和金滿樓離開了。
宋遲歸吼了一聲:“蘇梨!你給我回來!”
金五掏了掏耳朵:“嘖,這狗叫的聲真大。”
茶樓
“王舉人一定是在家的,他不出現不見人應該就是有意回避,應該就是心虛。”
金滿樓親自給蘇梨倒茶:“我已經去找過知縣了,讓知縣幫忙請他去衙門一趟,但他沒給麵子,所以依著目前這個局麵來看,來文的是不行了,咱得來武的了。”
金五:“貿然來武的來硬的,咱不占理,這萬一沒找到人咱後續就會有麻煩了。”
“幸好這時候出來的人是我。”金滿樓此刻完全沒有平時的吊兒郎當:“文我不行,武我一等,我準備等天徹底黑了摸進去看看,如果你小叔子真的在王舉人家中,我會將動靜鬨大,讓這王舉人吃不了兜著走。”
蘇梨思索片刻:“可若是你被發現了,會給你造成麻煩,會不利有守住有兩個你的這個秘密,所以……我還是讓蕭然去摸底吧。”
金滿樓嘖了一聲:“小潑婦,你怕是有點小看我了,以我的功夫潛入個有高手的宅院都沒什麼難度,就更彆說是王舉人家這種小門小戶了。”
金五對此是不大讚同的,他想說反對的話,卻被金滿樓一個眼刀子給製止了。
金滿樓:“再說了,蕭然這會兒不正和他的兄弟們把酒言歡嗎?此刻喝沒喝醉都是兩說了,你想讓他去辦這件事,怕是得拖到明天了吧,我是覺得咱得儘快,畢竟夜長夢多。”
蘇梨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個理兒:“那就麻煩你了。”
金滿樓輕笑一聲:“你看,咱倆之間哪裡還需要這麼客氣啊。”
金五翻了個白眼:“好個自薦枕席啊,真是沒眼看。”
金滿樓冷著一張臉:“你說什麼?”
金五咳了一聲:“口誤,口誤啊,我說的是毛遂自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