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
金滿樓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金五的看法:“現在擁有主動權的是我,他不可能出來,他沒這個本事,也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兒。”
金五嘖了一聲:“這要換做從前我絕對不懷疑,可是現在就……少爺,咱們先認清一個事實,那就是無論是你還是另一位在麵對小潑婦的事兒的時候,沒有一個是理智的,沒有一個是頭腦不發熱的。”
金滿樓咂吧了一下嘴:“不否認,但我應該比那蠢貨強點吧?”
“說實話,我真沒覺得強到哪去。”金五有點嫌棄的白了金滿樓一眼:“而且你就說你動沒動打那個淩霄的念頭吧?”
金滿樓摳了摳手指:“那確實……”
金五:“所以你說有沒有可能,你也想打另一位也想打,所以他爭奪主動權的時候你沒反抗?”
金滿樓:“你要這麼說的話……不對啊,他要是出來了他還能回去嗎?那這會兒和你說話的就不是我而是他了。”
金五一臉無奈:“他不回去不就被懷疑了嗎?他裝你又裝不像,他不回去小潑婦不就發現了?小潑婦發現了的話這一聯想……這顯得他多不大度啊?”
“那他還挺狡猾!”金滿樓一臉的氣憤:“這是讓我給收拾爛攤子呢?”
金五歎了口氣:“反正現在彆管是誰動的手了,先遮掩一二準是沒錯。”
金滿樓點頭:“是啊,誰讓咱這心裡沒底呢。”
主仆二人正說著話呢,蕭然帶著人進來了。
金五開門見山:“行了,事兒我們都聽說了,你也不用特意的再說一遍了,我就問一句,他淩霄有證據嗎?他沒證據衙門是不是不應該介入?”
他就是想來點橫的,直接把人打發走。
說白了就是有點裝腔作勢。
蕭然翻了個白眼:“你激動啥?光懷疑你們了?我也被懷疑了,我說啥了?我激動了嗎?”
金五一臉的不可思議:“懷疑你乾啥?”
蕭然嘖了一聲:“還懷疑我乾啥,當天一共就和兩個人起了衝突,你說他懷疑我乾啥?”
“你當時就不應該有顧慮,你當時就應該直接打他!”金五恨的牙直癢癢,隨後有點狐疑:“那你這是過來走個過場?”
蕭然點頭,扯著嗓門:“畢竟人家懷疑了,人家找到衙門了,我們大人這父母官當然得過問一下啊,沒事啊,這不是咱乾的,誰也汙蔑不了咱。”
這話說完,他看向了和自己一起來的捕快們:“行了,問完了,沒啥事了,這也到晌午了,你們去吃點飯吧。”
這事本來就不是什麼大事,再加上蕭然也確實是例行公事過了,就也都樂得清閒,都一溜煙的走了。
金五咽了咽口水:“把人支走啥事啊?”
這是另一位動手的時候讓他給看見了?這可咋整!
蕭然壓低聲音:“這件事雖然沒有證據,但就怕留下點啥蛛絲馬跡來,所以你們看看能不能清理一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