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貓兒,衣服臟了就不要了。”。
蘇律夜撿衣服的手被握住,力氣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捏碎了一樣。
蘇律夜的臉上忍不住帶出痛苦的神情。
“疼。”。
但是也僅僅隻是疼而已。
比起昨天晚上身體被貫穿帶來的痛苦與羞辱,這點疼算什麼?
她現在隻想儘快的敷衍過去,這個殘暴的男人,沙利其的皇帝——沙淩川。
然後去殺掉那個毀掉她,把她推進深淵的人。
沙淩川捏著蘇律夜的手輕輕一帶,就把蘇律夜拉到了他的懷裡。
鐵鉗一樣的大手捏住蘇律夜的下頜,滿臉的戲謔。
“不聽話的小貓,就算是懷著貓崽子也會被殺掉哦!”。
輕柔得像是情人呢喃的話,卻讓蘇律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這是一個暴君,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暴君。他說要誰死,誰就會死。
蘇律夜努力想要擠出來一個討好的笑容,卻怎麼也擠不出來。
強忍著心底的恐懼和恨意放軟了身體,在男人赤裸的胸膛上蹭了蹭。
“沒有衣服穿,會被殺掉的。”。
“我不想死。”。
在這個可笑的國度,男人哪怕赤身裸體也不會被審判。
但是已婚的女人要是敢不戴紗巾招搖過市,等不到第二天的太陽就會被榮耀謀殺。
更彆說不穿衣服。
蘇律夜付出了尊嚴、婚約在內的所有一切,隻為了活著。
隻要能活下去,能報仇,她什麼都願意做。
沙淩川俯身在蘇律夜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,留下一個浸著血的牙印,這才滿意的抬起頭。
“小貓兒,好好記住你的主人是誰。”。
在蘇律夜又懼又怕還有克製不住的恨意裡,沙淩川拍了拍手就有隨從魚貫而入。
蘇律夜慌忙把自己藏到被子下麵,緊緊地貼著沙淩川。
這就是個瘋子,徹頭徹尾的瘋子。
為什麼要在她赤裸著身體的時候讓人進來,被人看到裸體她會被殺掉被殺掉的。
沙淩川很滿意蘇律夜的反應,他喜歡桀驁不馴的小野貓。
允許小野貓跟他伸爪子,殺人吃人。
但是前提是小野貓得知道誰是主人。
知道她的一切屬於誰。
蘇律夜不敢將頭探出去,下一次拍掌聲響起沒多久,接著就是一陣關門聲。
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,狠狠的吞了一口濁氣。
沙淩川爽朗的笑聲響起,把蘇律夜從被子裡掏出來。
越看越滿意他找到的小野貓。
“小貓兒,去把藥拿過來。”。
蘇律夜沒說話,麻溜地從床上爬了下去,把一堆瓶瓶罐罐端了過來。
沙淩川肆意地打量著蘇律夜,看似溫柔,實則粗暴的給蘇律夜上藥。
蘇律夜不知道他上的是藥還是酷刑,疼得眼淚一直在眼睛裡打轉,身體也在不聽使喚的打顫。
嘴巴咬得死死的一點痛苦的呻吟都不敢發出來。
沙淩川皺著眉頭搽了一點蘇律夜身上的汗水,心情忽然變得不太好起來。
瞥見蘇律夜蒼白的臉色,毫無血色的唇瓣,嗤笑了一聲。
拿過衣服開始裝扮他的小野貓,他的每一次接觸對蘇律夜來說都是折磨。
但是她連說不的權利都沒有,隻能咬緊牙關竭力忍受。
“小貓兒,天黑之前必須回來。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