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濤則是放下茶杯,繼續道。
“我還看出,當初你的刀傷應該是深可見骨,但因為治療不及時,導致感染,使得你現在左臂伸不直,且經常性疼痛。”
“特彆是陰天下雨的時候。”
“手臂內部就會鑽心的劇痛,如同有刀在割肉,經常是疼的你幾天幾夜都睡不著覺,對嗎?”
雷老虎眼眸瞪的滾圓,
剛剛還滿臉驚恐的他,此刻是一臉的震驚,驚得呼吸都急促起來。
他左臂的刀傷,
已經有十年曆史了。
當初他剛剛起勢,四麵楚歌,想弄死他的人有不少。
那時候他光腳的不怕穿鞋的。
敢打敢拚。
這才在西城坐穩扛把子的位置。
但也就是在那時候,身上可是留下不少刀傷,其中左臂的傷不算是最嚴重的,卻是因為治療不及時,傷口感染嚴重,導致他數日高燒不退,差點因為感染丟掉小命。
雖然撿回一條命,
但也留下隱患,每到下雨天就疼的他想要撞牆。
“陳神醫,你,你是……怎麼看出來的?”
“我受傷的事情,知道的人不少。”
“但知道我每次陰雨天就遭受如此大罪的,卻是寥寥無幾,你,你……”
雷老虎震驚的吞咽唾沫。
陳濤淡然微笑:“醫者眼裡無隱疾,你雖然藏的很好,但氣血淤積的痕跡是騙不了人的。”
說完,不再言語。
隻是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微笑。
手指輕輕的點在那箱金條之上。
雷老虎有些懵,沒明白陳濤的意思。
倒是黃金海看的透徹,冷哼一聲:
“雷老虎,還沒明白陳神醫的意思嗎?
你也是走了狗屎運了……”
“陳神醫非但不打算追究你,幫著黃大年找他麻煩的責任,還打算幫你治傷,讓你痊愈!”
這話一出。
雷老虎精神一振。
眼睛再度瞪圓。
自己這傷,還有機會治愈?
他瞬間狂喜。
隻有他自己知道,這些年自己遭了多少罪。
手臂伸不直倒是無所謂,影響不到日常生活,可手臂的鑽心劇痛,可真是快將他折磨瘋了。
疼的最嚴重的時候。
他都想過直接跳樓,一了百了,何必活著受罪?
霎時間,呼吸急促起來。
雷老虎快步向前,死死盯著陳濤:“陳神醫,你真能將我治好嗎?”
此刻他所表現出的興奮。
簡直是比當年,徹底稱霸西城地盤的時候,都要興奮許多。
“陳神醫,你若是真能將我治好,那我,我……我願意再湊出十根金條,送來孝敬你。”
“不……十五根,我再拿十五根金條來孝敬你。”
雷老虎激動不已,胸口劇烈的起伏著,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,就如同是破舊的風箱。
陳濤也不廢話。
讓雷老虎褪去上衣,坐在那裡,他則是輕描淡寫的取出銀針,朝著雷老虎的手臂穴位便紮了上去。
陳濤落針速度很快。
數秒時間。
便有整整九九根銀針落在相應穴位之上。
“嗯,這……”
隨著銀針落下。
雷老虎滿是橫肉的臉上,頓時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。
隻因那銀針落下後。
他覺得整條手臂都變得溫暖起來,清晰的感受到有陣陣暖流,在手臂內瘋狂流竄,讓他舒服到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