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鶴年,劉長川皆是朝著陳濤投來敵視的目光。
陳濤放聲大笑。
其實。
在進來後,陳濤就看出他們的問題所在。
這兩位雖然是赫赫有名的神醫,但陳濤壓根就不認識他們,
剛剛說久仰大名。
也就是嘴上客氣一下。
陳濤看出那張鶴年有嚴重的腰傷,無法久坐,會有針紮般疼痛,故而需要扶腰。
劉長川的情況更嚴重。
乃是傷到手部經脈所導致。
無論是張鶴年的腰傷還是劉長川傷到手部經脈,都是他們自己所治不好的。
所以陳濤便直接揭短,準備狠狠打臉。
“啪!”
張鶴年越想越氣,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上猛的站起身來。
可不等他說話。
陳濤便直接開口。
“這位前輩,我若是沒看錯的話,你的腰傷是五年前留下的,傷的是坐骨神經和腰部脊椎=。”
“雖然你已經治療過。”
“且使用的治療方法是傳統陣法裡的太乙神針針灸法,但也隻是緩解腰傷卻無法治愈,我說的可對。”
陳濤雲淡風輕的說著。
這話一出。
前一秒還滿臉怒容的張鶴年,頓時震驚的瞪大眼睛,腳步踉蹌後退。
“啊,你,你……我……”
他他直接就驚的說不出話。
劉長川也猛的瞪大眼睛,滿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陳濤。
他和張鶴年是多年老友。
張鶴年腰部受傷使用太乙神針治療,也正是他親自施針治療的。
這事知道的不多。
可陳濤卻是直接說了出來。
在他們震驚之際。
陳濤看向劉長川再度開口。
“這位前輩,現在輪到你了。”
“剛剛你端起茶杯的時候,手掌顫抖,茶湯灑落,那不是茶杯太燙所導致的。”
“而是你的手部經脈受了傷。”
“所以導致你手會在任何情況下,隻要是沒有故意控製的時候,就會無意識的進行輕微抖動,我沒錯錯吧。”
這話一出。
劉長川如遭雷擊,看向陳濤的眼神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。
他胸口劇烈起伏,急促的喘著粗氣,眼眸裡儘是震驚和難以置信。
陳濤說的太對了,完全是百分百的事實。
“你,你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,這都是誰告訴你的?”
他沉聲發問。
“不需要有人告訴我,老祖宗傳下一句話,醫者眼裡無隱疾。”
“你們兩位的身體狀況如何。”
“我隻需一眼就能看出。”
陳濤自信開口。
張鶴年,劉長川相互對視一眼,皆是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。
便在他們震驚之際。
陳濤再度開口。
“兩位前輩,我還是那句話,你們質疑我是你們的自由。”
“但你們卻連自己的病都治不好。”
“在這樣的情況下對我進行質疑,這就不太好了吧。”
這話一出。
便如同兩記清脆耳光,狠狠抽在他們臉上,
霎時間。
這兩人便滿臉通紅,臉上火辣辣的,恨不得立即找條地縫鑽進去。
坐在輪椅上的李成鬆見到這一幕,卻是睜開眼睛,激動的渾身亂顫。
他也不是傻子。
見到那兩位的反應,便知道陳濤全都說對了。
這豈不是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