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老虎脾氣暴躁,掄起耳光就抽。
彆看他麵對陳濤的時候,小心翼翼,老實巴交。
但麵對外人的時候。
他就是一頭發狂的老虎。
耳光落下。
抽的這位頭暈眼花,臉皮發麻。
“快說,再磨嘰……我直接掰斷你渾身的骨頭。”
雷老虎吼道。
陳濤皺眉。
“一邊待著去,彆浪費時間。”
陳濤不耐煩道。
如雷老虎這般審訊,壓根就不可能問出有用的東西。
雷老虎乖乖後退。
根本就不敢多說一句話。
陳濤也不廢話,取出銀針。
他看著禿頂男。
“放心吧,你很快就會如實交代,將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我的。”
說著銀針落下,刺入對方肩膀的一處穴位。
隨著銀針抖動。
啊……
禿頂男子陡然發出比殺豬還要淒厲的嚎叫。
因為就在刹那間。
他覺得自己的肩膀如同火焰在燃燒,讓他在瞬間便承受著巨大的痛苦。
陳濤麵無表情。
銀針繼續落下。
第二根銀針落下。
落在對方另一側的肩膀。
啊……
他繼續慘叫。
這次不是火焰灼燒的劇痛,而是有一種如同被億萬隻螞蟻撕咬的感覺,那滋味簡直是生不如死。
陳濤繼續落針。
第三針,第四針,第五針……
銀針不斷的落下。
各種極致的痛苦都在他的身上浮現出來,針紮火燒,刀割雷劈,蟲蟻撕咬……
各種感覺輪番登場,每一種感覺都讓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這家夥也就是一個普通人。
而且還是那種吃的腦滿腸肥,享受慣了的普通人,壓根就扛不住這般酷刑。
彆看陳濤動用的就是一根小小的銀針。
可這銀針所帶來的折磨和效果。
簡直是比滿清十大酷刑的滋味都要難熬。
莫說是這種腦滿腸肥的廢物了,就算是鐵骨錚錚的漢子,都不一定能扛得住!
短短兩分鐘不到。
這位便心理崩潰,心理防線也徹底崩塌:
“林建斌就藏在鎮裡廢棄化肥廠!”
“那裡荒廢七八年了,現在林建斌就躲在那裡。”
“他說要和你們玩一手燈下黑。”
“他說你們就算是想破腦袋都不可能想到,他壓根就沒去外地,而是在鎮裡找地方躲起來了。”
“他還說躲起來後,要安排人在晚上潛進陳家村,將和你親近的人都綁走,將他們控製在手裡,用他們威脅你,讓你以後不敢和他魚死網破,不敢再對付他。”
這禿頂男已經被折磨的崩潰了。
便是一股腦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,全部都交代出來。
他剛說完。
雷老虎厲聲暴喝。
“林建斌那狗雜碎,還真是狡猾啊!”
“竟然就藏在鎮裡。”
“哼,的確是有點腦子!”
他握緊拳頭。
他最開始也覺得林建斌肯定跑到外地了。
實在是沒想到。
那家夥就躲在鎮裡沒有離開。
“陳神醫,這事交給我了……我現在就親自帶人去將林建斌抓過來!”
他咬著後槽牙。
拳頭握的咯咯作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