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海哥竟然直接給陳濤跪下去了。
嗯?
陳濤直接懵逼。
“老板,你一定要將這裡收購啊,這孫磊欠我一千萬……他要是還不上,那我是真活不了了。”
“你一定要收購啊。”
“孫磊是死是活我不關心,但我得活著啊。”
海哥就差直接抱著陳濤大腿哭了。
陳濤一時間有些無語,不知道說些什麼。
孫磊則是激動的渾身亂顫。
對他而言。
陳濤就是絕境之下,出現的黎明之光。
眼瞅著他都已經是山窮水儘的地步了,可偏偏這時候希望之光降臨,一時間他激動的說不出話來,隻是一個勁的顫抖。
忽然他抓起桌上的白酒瓶,竟是直接對著嘴就灌了起來。
陳濤都看愣住了。
然而這一瓶很快喝完後。
孫磊竟然又打開一瓶,再度灌了起來。
狼哥頓時皺眉,怒罵道:“你有病啊,這時候還喝你麻痹的酒啊,你就不能有點眼力勁嗎?”
狼哥氣的半死。
陳濤卻是看出端倪,發現些不對勁的地方。
他發現孫磊顫抖的厲害,
這顫抖似乎不單單是激動那般簡單。
而隨著他瘋狂灌酒。
孫磊的顫抖仿佛是逐漸平穩下來。
“這是……嚴重的酒精依賴症?”
陳濤低喝。
就在孫磊灌酒結束後,他猛的扣住孫磊手腕。
指尖剛搭上對方脈搏,
陳濤眉頭便微微蹙起,
指腹細細感受著那紊亂而微弱的搏動,
目光在孫磊泛著潮紅的臉上掃過。
眼窩深陷,眼白布滿血絲,
就連呼吸間都帶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酒氣,顯然長期被酒精侵蝕。
不過片刻,
陳濤鬆開手,
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:
“你這酒精依賴症已經到了晚期,長期大量飲酒讓你的中樞神經嚴重受損。”
“因為神經受損,所以一旦斷酒,神經就會出現異常興奮,引發劇烈頭痛。”
“集體症狀是,渾身肌肉抽搐酸痛,腦袋如針紮般劇痛,骨頭也會疼,”
“隻有靠酒精麻痹神經,才能暫時壓製住這種痛苦,我說的對嗎?”
這話一出,
孫磊震驚的看向他。
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你不是要收購酒廠,做白酒生意的嗎,你……你還會看病?”
孫磊無比震驚。
他的確是酒精依賴。
如果不喝。
那簡直是比死都難受,
那滋味簡直不是人類能承受的,所以他必須每日大量喝酒,才能減緩痛苦,要不然寧願自殺都不想活著。
可知道這事的不多。
偏偏陳濤就看出來了,這讓他很是震驚。
“啊,這位老板還會看病?”海哥也震驚的瞪大眼睛,呆呆的看著陳濤。
旁邊雷老虎卻是歎息一聲。
“難怪你能將生意做出這樣,欠這麼多錢。”
“你天天光顧著喝酒去了,壓根就沒心思管理公司,沒心思拓展銷售渠道,你不賠錢誰賠錢?”
他語氣裡透著幾分嫌棄。
陳濤卻是對孫磊道。
“雖然你的酒精依賴症很嚴重,但是……我倒是可以出手幫你治療一下。”
這話一出。
孫磊撲通一聲,直接跪在地上:
“你,你說什麼,你真的治,”
“那你趕緊給我治,你要是真的能給我治好,我給你磕一百個響頭。”
“哦,不……我給你磕一千個,一萬個都行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