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的嗓門大,聲音幾乎讓整個四合院的人都聽到了。
沒一會。
聽到動靜的四合院住戶,紛紛順著聲音,來到了中院。
其中也包括端著瓷碗,正在乾飯的王建國。
吃飯歸吃飯,但該看的熱鬨還是要看的,尤其是關於傻柱的。
此時的中院,圍滿了約莫十幾二十個人,男女老少,幾乎各個年齡段的人都有。
王建國扒拉了一口手裡的豬油拌飯,隨後站在一個稍微高點的地方,朝著傻柱方向看去。
隻見此時的傻柱揪著一個約莫五六歲孩子的耳朵,嘴裡還一直不停地罵罵咧咧。
“這是誰家的小兔崽子,我正睡覺呢,就摸到我家裡來了,還偷我昨晚做好的回鍋肉!”
傻柱有些生氣道,臉上的表情,更是極其的不滿。
之前他家裡也經常性的丟東西,但都是一些食物,況且也是他從廠子裡麵順回來的,來得不是特彆光明,並且也不怎麼值錢,所以自然沒有伸張。
而由於昨晚他喝酒喝大發了,所以今天上午壓根就沒起來,本來想著中午起床,隨便吃點昨天的剩菜剩飯。
結果剛一下床,就看到有一個黑不溜秋的小毛孩正在他的桌子前偷吃著他的回鍋肉。
這可把他給氣得不行,當即逮住這個小兔崽子,將其揪著耳朵來到了中院,大聲呼喊起來,這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。
也就在傻柱打算進一步興師問罪時,忽然,看熱鬨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道尖酸刻薄的中年婦女的聲音。
“哎呀,你個傻柱,怎麼揪著我家棒梗的耳朵不放手啊!!!”
當賈張氏在看到傻柱手裡拎著的正是自家的棒梗後,賈張氏的臉上瞬間變得極其難看,隨後一副撒潑打滾似的衝出來,用她那雙幾天沒洗手的指甲,朝著傻柱臉上,狠狠撓去。
“讓你丫的抓我家棒梗,還敢揪我家棒梗的耳朵!”
“我看你現在就是不想活了是不是,你丫的傻柱,讓你欺負我家棒梗,還汙蔑我家棒梗偷你東西,我家棒梗還是個孩子,怎麼可能偷你的東西!”
賈張氏扯著她的驢嗓門哭喊著,手裡的動作,更是誇張到無以複加。
畢竟是活了幾十年的老潑婦,在撒潑打滾這方麵完全不輸任何人。
哪怕是正值壯年,有些身手的何雨柱,這會也已經不小心,被賈張氏在他的臉上,撓出了幾個血紅色的抓痕。
一旁正在看熱鬨的街坊鄰居們,本來想著上前將他們兩個給拉開的,結果看到賈張氏那近乎群魔亂舞的手臂,皆是一個個吞了吞口水,下意識向後退了半步。
沒辦法。
這個賈張氏的戰鬥力太猛了,撓起人來壓根就不看目標,他們害怕剛上去拉架,就被這個賈張氏給撓上一爪子,那就有點得不償失了。
而此時的何雨柱,在麵對如此瘋癲的賈張氏,一時間也是有些束手無策。
他的手下意識鬆開棒梗耳朵,急忙向後退去,要是再不跟賈張氏保持點安全距離,他估計自個的臉估計會被撓得稀啪爛。
“哎,我說你怎麼不講道理,我剛才在床上睡覺,正好看到棒梗這小子在偷吃昨晚帶回來的回鍋肉!”
足足退了兩三米遠,何雨柱這才一手捂著受傷的臉頰,一手指著棒梗,大聲斥責道。
其實剛剛有那麼一瞬間,他有想過還手的,畢竟他一個大小夥子,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老太婆。
隻不過他內心覺得好男不跟女鬥,況且他何雨柱,從來都不打女人。
所以這才急忙後退幾步,打算利用這個時間間隙先講清楚事情的發展經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