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應該差不多了吧。”
好好的漂亮房間,被夏傑搬成了毛坯!
一個小小的儲物袋,硬是被擠成了蛇皮口袋,隻能背著走。
沒辦法,咱上一世和這一世都是屬狗的,星座白羊座!
這種人出門旅個遊都跟搬家似的,沒把房子打包帶走,已經很收斂了。
正當夏傑準備帶著寵物們離開時,掌門清風走了進來。
“夏老祖,您要走?”
“我當是誰,原來是掌門駕到。”夏傑禮貌作揖,道,“還請掌門放心,我永遠是青鸞宗的老祖。要是宗內有危險,隻需使用傳音符,我一定會回來。”
清風擺了擺手,尷尬道:“哪裡哪裡,身為供奉老祖,您本就來去自由,隻是·····”
“夏傑!哈哈!”
不等清風說完,夏羽帝快速走了進來,臉上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。
父子二人三年未見,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在夏傑的印象裡,父皇就是一個糊塗人,精致的享樂主義者。
膽小懦弱,沒有主見,整天被宮裡的一群王公大臣騎在頭上,窩囊至極。
要不是天性善良,熱心聽勸,從來沒下令殺過一人,夏傑早就不想理他了。
這樣的人放在皇宮裡的福不享,大老遠跑到青鸞宗來見自己,怎麼想都不可能。
“父皇,這三年,您過得還好吧。”
聽到夏傑的關心,夏羽帝非但沒有高興,反倒沉下了臉。
夏傑麵容一緊,對掌門道:“請容我跟父親獨處片刻。”
“哪裡,你們好好聊聊。”
房門緊閉,隻留下二人在內。
“哎,不好。”
房屋被搬空,夏傑從儲物袋裡拿出兩個板凳,二人方才坐下。
“三年前,大軍嘩變,朕拿出了幾乎所有的錢財,才平息了軍隊的怒火。”
“國都定下後,各級官僚和將軍又要發薪,朕隻能強行加稅,又弄得不少百姓流離失所。”
“要不是燕南飛獲得了大量地盤,急需穩定民心,打造建設,無暇顧及南蠻之地。”
“人家就是派出少部分的兵力,都可以將我大夏輕鬆滅國!”
“朝廷這邊也不穩,那些官僚們失去了曾經的家業地盤,對百姓盤剝更深!”
“就連朕休息的養心殿,因為他們貪汙太凶,蓋了沒多久就塌了一半,差點把朕壓死在裡麵!”
說到這裡,夏羽帝眼眶泛紅,淚水打轉。
夏傑遞上手絹,問道:“那三位皇兄,總可以為父皇分擔一些壓力才是。”
“他們?哼!”
夏傑不提還好,提起那三人,夏羽帝立刻從悲傷轉為憤怒。
“他們就是一群白眼狼!整天惦記著朕的皇位,要不是他們拉幫結派,朝堂上那些官員,敢把朕架空嗎?”
“朕一開始也認了,反正皇位遲早也是他們的。之所以不立太子,隻是怕他們手足相殘。”
“然而朕沒想到,他們想繼承皇位,並不是為了利國利民,而是要賣國求榮!”
夏羽帝說完,從身上掏出一封信件,交給夏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