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一眨眼的時間而已,他就徹底收斂了起來。
隨後,陳海連忙朝著病床上的張雪笑了笑,“你先休息,我去給你拿點藥!”
緊接著,又朝著我們所有人掃了一眼,“真不知道來這麼多人乾嘛,病人要的是休息,是安靜!”
他一邊嘀咕著,一邊朝外走去,語氣極不耐煩。
隻是,就在他的嘀咕聲落下的同時,卻聽到陳阿生滿臉好笑地開口道。
“醫生,你都沒給張雪做全麵的檢查,這就要開藥了?”
陳海一怔,立即轉頭朝著陳阿生一瞪。
“小雪的情況,我早就已經清楚了,要開什麼藥,心裡也有底,還要做什麼檢查?”
“怎麼,你以為我會給小雪亂開藥,賺她的錢?你儘管放心,小雪是醫院的護士,我和張叔又是老熟人,所有的藥都開員工藥,貴不了!”
手一甩,他氣匆匆地離開了。
陳這氣匆匆的模樣,倒是讓我愣了一下。
陳阿生那句詢問,是有點挑釁的意思。
可也不至於讓這陳海突然間生氣吧。
“嗬!”這時,陳阿生輕輕一笑,他轉頭衝我挑了下眉,“這叫陳海的,不對勁。我先去看看!”
話說完,他便快速離開了病房。
阿蠻也在這時轉頭衝我笑了笑,“我也先去隨便去看看!”
說完,她也轉身離開了病房。
而我則將背包放了下來,並將裡麵所剩無幾的黃符全都拿了出來。
說來也巧,正好還剩下三張。
分彆交給了鐘義、張雪和張師傅,並向他們叮囑道。
“這三張符,一定不能離手!”
“看上了張雪的那家夥,有點手段!”
看上了張雪的那人,彆的不說,入夢手段絕對是一流。
自然,我也不能隻把這三張符咒交給他們。
隨後,我又把三清鈴掏了出來,並轉手交給了鐘義。
想了想後,我還是向鐘義說道,“晚上,你還是和張師傅輪流守夜吧!”
將三清鈴遞給鐘義後,我又轉頭向張師傅說道,“晚上,隻要遇到了不對勁的事,直接搖響三清鈴!”
鐘義和張師傅都極其鄭重地點下了頭。
他們兩個都是穩重的人,尤其是鐘義,還是星君入命。
關鍵時刻,掉不了鏈子!
反倒是張雪,才是最危險的。
我想了想,最後從背包裡掏出了一張麵具。
那是一張木質的鬼臉麵具。
是跳薩滿用的!
將麵具遞到了張雪身上後,我又向她叮囑道,“晚上睡覺的時候,直接戴上這張麵具!”
緊接著,我又挑出了一麵鼓。
很小,隻有巴掌大小。
一麵是鼓,背後一麵有兩根彎曲的橫鐵。
鐵上分彆串著銅錢。
我把鼓也遞給了張雪,向她說道,“這是文王鼓,呆會兒我教你一段唱詞,以及鼓的敲法!”
“要是晚上遇到了危險,唱詞敲鼓!”
張雪接過了鼓,看了看,晃了晃後,抬頭好奇地看向了我。
“這好像是.......,出馬吧?”
“我在網上看到過,但不是說隻在北方靈嗎?”
沒想到張雪居然懂!
而聽到她的話,我隻是淡淡地笑了笑,“南方不靈北方靈,訛傳而已!”
“我說靈,就靈!”最後,我極為自信地朝張雪輕輕挑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