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我回到了張雪的病房,將白三姑的刺蝟剛毛給了她。
順便看看她的唱詞和文王鼓念得怎麼樣了。
還彆說,真是有模有樣的。
連她唱詞時的口音,都已經有了北方的調調!
這她真要是到了北方,再好好練上一兩個月,當個二神色對是綽綽有餘的了。
而後,我便開始布置起了張雪的病房。
她是魚餌,也是重中之重,得要儘全力保護啊!
要不然,魚沒抓著,餌被吃了,那可就真就飴笑大方了。
不知不覺間,天已經到了黃昏了。
天都還沒黑,陳海突然急急忙忙地跑進了病房。
這會兒,陳阿生和阿蠻還沒有回來。
病房裡除了張雪之外,就隻有我、鐘義和張師傅。
陳海掃了我們一眼後,立刻向我們說道,“今天晚上,你們誰留院?”
一聽這話,我的眉頭當即狠狠皺了起來。
在張雪辦理入院的時候,我們就已經和陳海說了,晚上所有人都會留院。
這是家私人醫院,規矩沒公立醫院那麼嚴。
隻要能出錢,都無所謂。
這陳海也說了,沒問題,他去安排!
可這天都還沒黑,他突然急匆匆地跑來問這件事,實在有些奇怪。
張雪也立即向陳海說道,“我們不是說好了,我爸和我的朋友都留院的嗎?”
陳海搖了搖頭,冷眼看了看我,“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院方突然不同意了!”
“住院部的主任親口說的,隻能留一個人。其他人要是不肯走的話,就隻能讓保安請走子!”
“要是連保安都請不走,就隻能報警處理了!”
話說完,他便極其不耐煩地說道,“張叔留下來就算了,其他人趕緊走吧!”
“還有!小雪你床頭櫃上的那些東西,全都撤了!”
“要是讓院方看到了,恐怕連你也要趕出去!”
我轉頭朝著張雪的床頭櫃上看了過去。
我在張雪的床頭櫃上,擺了個小法壇。也就三個碗,兩支香,外加一個張五郎的神像而已!
而這一刻,就在我轉頭朝著那小法壇看去時,卻是猛然一怔。
而後,更是情不自禁地嘀咕道。
“這就開始了?”
“好手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