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,對方是被反噬了,或是遭到了彆的意外攻擊。
是阿蠻的蠱蟲?
我立即轉頭朝著阿蠻看了過去。
然而,阿蠻此刻也微微皺著眉,並滿臉奇怪。
顯然,這突如其來的安靜,和她的蠱蟲並沒有關係。
我又朝陳阿生看了過去,陳阿生也同樣滿臉奇怪,極其不解!
而就在我們所有人都奇怪之際。
嘭!
突然,一聲炸響傳出!
陳阿生的法壇上,突然炸了!
神像、祭品、法器、符咒,揚起數米!
也就在同一刹那,我的雙手掌心處傳出了一陣刺痛感。
我下意識地低頭抬掌,朝掌心一看。
登時,臉色不禁一變。
隻見我的掌心勞宮穴上,莫名其妙地出現了一個腥紅血點。
好似有一根針,紮進了我的勞宮穴上!
“操!”
下一秒,一聲大罵猛然傳出。
我立即轉頭看去,隻見陳阿生也低頭看著自己掌心。
阿蠻也一樣,而且表現都極為難看!
陳阿生的壇炸了。
不管作法的人是不是得逞了,總之這場較量是到此為止了。
我站起了身。
身後烏鴉一陣怪叫,盤旋著離開。
而那猙獰且詭異的紅衣小女孩,則在烏鴉的陰影掩護之下,默默地回到了她的彆墅。
我隻看了她一眼,並快速地朝著陳阿生和阿蠻跑了過去。
從今天的情況來看,這棟彆墅雖然詭異。
但彆墅裡的東西,也應該並不是什麼沒有理智,隻會亂殺亂砍的邪異之物。
暫且,還算個好鄰居!
衝到了陳阿生和阿蠻跟前後,我二話不說,立馬朝著他們攤開了手掌。
阿蠻和陳阿生的手掌也早就已經攤開了。
我們三個人,六隻手掌,掌心的勞宮穴上,全都出現了腥紅的血點。
不過,有淺有深。
我的最淺,阿蠻次之,陳阿生的顏色最深,而且範圍也最大。
他掌心處的血點,當真像是一滴血,落到了掌心上,滲進了皮膚裡。
“這什麼玩意兒?”陳阿生率先開口。
我眉頭緊皺,輕輕搖頭。
除了剛剛掌心處傳出了一陣刺痛感外,現在掌心上又出現了紅點之外,我已經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之感了。
這東西到底是什麼,我一時半會兒也確實分辨不出來。
不過,就在我下意識地想要搖頭之際,阿蠻的聲音突然幽幽傳出。
“這好像是,降頭!”
“降頭?”登時,我和陳阿生雙眼一瞪,紛紛抬頭朝著阿蠻看了過去。
降頭這屬於外道之術。
當然,算不上邪法,都是因人而異。和法術一樣,看的是施法的人。
但也不得承認,是蠻夷之術!
隻要是蠻夷之術,那就和詭異與離奇脫不了關係。
這五年,師父倒也和多說過一些關於降頭的事。
隻可惜,師父懂得也不算多,我也沒覺得宋家會懂降頭,也就聽得不怎麼仔細!
降頭方麵的知識儲備量,就和我的風水占卜之術一樣。
有,但不多!
自然,我也看不出我這是中了什麼降!
所以這會兒,我和陳阿生都隻能疑惑地看著阿蠻。
隻可惜,阿蠻在抬頭朝著我和陳阿生看了一眼後,便滿是無奈地搖起了頭。
“我看不出這是什麼降,降頭我懂得不多!”